举兵江南,李景恒不敢想象,若是真到了那个底部,天下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局面。
江南华族虽然式微,可江南一直以文化底蕴丰厚著称。许多门阀都是书香传承的世家。尤其是现在更对文化科举,几乎进行了垄断式地输入己方子弟。
若是李世民真的敢这样做,恐怕不只是江南华族会反抗到底,就是山东世族,关陇贵族也会进行反抗。
甚至五姓七宗都会站在李世民地对立面。
实在是这些世家门阀之间地牵扯太过密切。
动一发而牵全身啊。
可房玄龄的意思就是不动还好,若是动了,必须举兵在顷刻间把江南门阀连根拔起。
李景恒觉得到底是小看了这个老头,而他突然想到了房玄龄的那个老虎妻,心里顿时大乐,而后说道:“房相,您也是世家门阀的女婿吧。”
房玄龄呼吸一窒,而后眼神非常危险地死盯着李景恒道:“你是不是觉得,老夫是个读书人,就提不动斩马刀?”
李景恒被房玄龄的眼神瞪得心里发毛,立刻摇了摇头,怂声说道:“小子错了,房相息怒”
房玄龄嘿嘿笑笑,对李景恒说道:“老夫娶妻还轮不到你这个小辈来管,你说得对,老夫虽然是门阀世家的女婿,可老夫更倾向于这天下百姓。”
李景恒对房玄龄说道:“那这事?”
房玄龄想了想道:“让陛下来定夺,现在咱们要忙的事情,是如何镇压住那些乱民,如何让四处回来的江南受灾百姓得到有效的治理,和恢复农耕。”
李景恒顿时成了一个苦瓜脸说道:“陛下给了多少兵粮,多少钱财来打理此事。”
房玄龄道:“兵粮你不用担心,镇压乱民,陛下那里已经有了章程,关键是治理,恢复百姓的农耕,重新建立家园。钱的话…咳咳…调拨了二十万贯钱财。”
李景恒顿时就蹦了起来,大声叫道:“什么?二十万贯?陛下不是开玩笑吧,在长安就给了二十万,现在还给二十万。我是拿着这一点钱,办不了这么大的事情,您老能耐,您老来,小子在一边观望就好,得了功劳全是您老的。”
房玄龄也尴尬,陛下给了这么点钱,确实有点不厚道,就好比拿着一文钱,让一个家庭顷刻间富裕起来一样。
这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房玄龄看着李景恒说道:“陛下说了,你有办法,你的先生有办法,你就有办法。嗯…小子,你告诉老夫,老夫绝对不告诉别人,你就说说你的那个先生到底是何人,竟然为陛下出了那么一个注意,三天时间不到就弄来了一百五十万贯钱财。还有那煤矿,那可是年年都会程处金疙瘩的东西啊。”
李景恒苦着脸说道:“房相,陛下可坑苦我了,我哪有什么方法啊,乔….咳,先生也说了那个方法也只能用一次,一次之后就不灵了。您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要是我现在用这个方法,别说狐假虎威的狐狸找不到,就算是找到了,咱们在江南这边该向谁伸手?”
房玄龄听到了一个乔,仔细想想长安那些有智之士,全然没有一个能在房玄龄心里停留超过两秒的。
他看着李景恒,心理直乐,而后说道:“你小子肯定有办法,陛下说你有,你就有,那个办法不明,让李景恒用的时候,好找一些。
前面都挺好,李景恒十分感动。
可是到了后边,李景恒就感觉不对劲了,李承乾在信里说在李景恒走后,自己在乔家过得如何开心欢乐,乔巧是如何在自己身旁红袖添香。还说乔巧都还做了什么好吃的,好喝的给他。
李景恒瞬间觉得自己嘴里的干枣失去了所有的甘甜。
掀桌╯︵┻━┻
最最刺激李景恒的是,李承乾说不只是乔巧,就连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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