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云帆受伤并不重,算起来只是些皮外伤,沈心远简单处理一下之后,涂上些金疮药便没事了。好在之前沈心远备足了金疮药,最近几人又没有遇到什么险情,所以这药消耗的并不多,眼下还剩了三四瓶,足够他们再用一段时间的了。
“沈心远!”就在沈心远正欲扶着卫云帆下场的时候,柳世突然叫住了他。
“有什么事吗?”面对柳世,沈心远可没什么好脸色,不仅是因为他伤了卫云帆,而且不要忘了,他还是江南钱庄之人,这太子安排的事情必定跟他有关系。
柳世能够叫出他的名字,沈心远一点也不奇怪,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也不算少,他的名字被这里的江湖人熟知,他一点也不意外。
“算了,没事。”柳世却摆了摆手,看样子是欲言又止。
“有病。”沈心远翻了个白眼,扶着卫云帆下了场。
“总之留意一些吧。”就在沈心远转身的时候,柳世忽然说了这样一句话。
此言一出,沈心远便有些不淡定了:“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柳世耸耸肩,接着便翻出了刚刚修好的围栏,转眼间便消失在人群之中。
“你在这里盯着,我去看看!”沈心远松开了扶着卫云帆的手,急匆匆说了一句,然后便向着柳世消失的方向追了过去。
听柳世这话,他似乎是想要告诉沈心远什么一样,所以沈心远也不愿意放过这个机会,能知道一点消息也好,总比眼下这般无头苍蝇似的乱转乱闯要好。
这场比试虽然也很精彩,但是远远不如卫云帆的第一场那样惊艳,有些看客兴致阑珊,甚至有一小部分垂头丧气、低声咒骂的,不过很多人都是兴高采烈,捧着手里的纸两眼放光。这些人都是在那处盘口上押了卫云帆的,眼下赢了钱,怎么会不高兴。
“等等!”终于,在镇口位置的一处略显隐蔽的转角位置,沈心远追上了柳世。
“怎么了,沈公子,有事吗?”柳世仿佛忘了他刚刚试图叫住沈心远的一幕,满脸的疑惑。
“你刚刚……”沈心远心下奇怪,正欲问出口,却见柳世的眼睛正向一旁瞟着,心下觉得不对,偷眼向那个方向瞧了瞧,赶忙住了口。
示道僧正在不远处站着,满脸的笑意,正朝两人这边看着,似乎是察觉到沈心远注意到了自己,却也并不隐匿身形,反而微微点头示意。
“你刚刚也受了些伤吧,这金疮药拿着,也算是我替卫兄道歉了。”还好沈心远反应快,顺着刚刚的话头说道。刚刚柳世的话不能让示道僧知道,否则可能会连累柳世。
别看眼下示道僧面容和善,但别忘了,他可是敢在大年夜闯进军家杀人的人。
“多谢了,也替我向卫云帆道声歉,我下手也有些重了。”对于沈心远抛过来的瓷瓶,柳世也并不拒绝,匆匆说了一句之后,转身离开。
眼下沈心远也只能叹了一口气,目送柳世离去。说起来,示道僧出现的实在太过不合时宜,他也不敢另外找一处僻静之处与柳世会面,这次的事情也只得作罢。
南朱雀场,卫云帆的眼睛正扫视着周围观赛的看客,忽觉身边有动静,转头一看,原来是沈心远回来了。
“怎么样?”见沈心远回来,卫云帆关切的问了一句。
“唉……”还未说话,沈心远便先叹了一口气,不用说,这结果看来并不理想。
“没追上柳世?”卫云帆皱了皱眉头。沈心远的轻功虽然不算多么精妙,但是追上一个人却也不是什么问题,眼下怎么会追不上柳世?莫非柳世的轻功了的?
“不是。”沈心远的话打断了胡思乱想的卫云帆,“说来也不凑巧,示道僧突然出现,我没能与柳世搭上话。”
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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