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历,而且纯粹就是改个名,内容基本没什么变化。
授时历虽比以前的其实要进步和精确了很多,但问题也确实不少,至少在明代的二百多年中出现了多次日、月食推算上的误差。
对于重视天像的古人来说,这可不是个小问题,因而明代呼吁重新修历的声音一直不少,而且到了崇祯朝已经开始了这一工作。
事实上,新的历法在崇祯七年就已经编完了。
并且是由著名的徐光启“参用西法”编成的,但不知为何到目前一直没有被颁布施行。
而且这个新历法就是李平见惯了的后世在手机的公历底下标注的那个农历。
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清代采用了它,简单修改后定名为。
清亡后,人们以历法相传创始于夏代,又将它改称“夏历”继续使用。
到了文革,“横扫四旧”认为“夏历”是夏王朝的印记,必须改名。因传统历法在农村使用较普遍,故在1968年元旦,全国报纸报头一夜间将“夏历”名称改成了“农历”。
这么多故事,无论是李平还是高蕾或是赵兰月更加知之甚少。而且,历法这东西已经有点多了,中间是需要再设立一级指挥环节的。
但李平目前还并不打算设,人员的成熟度是一个问题,让本就过于稚嫩的各级指挥班子好好稳定稳定和熟练熟练也是一个重要考虑。
频繁的调整对一个部队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尤其是频频升官。
下午,李平再次进行了一次较长时间的运动。近一段时间,他只要有时间,都会利用下午来拉体能和进行搏击训练,他的身体素质正在得到全面的恢复和进一步的提高,赘肉已经越来越少。
能够如此快的克服惰性更主要得益于他长年的军旅生活,保持锻炼早已深入了他的骨髓。
但李平也会常常懒惰,也会经常放松。
但只要那种特有的军事生活节奏一开始,李平总会不自觉的去开始调整自己的身体,也许这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
大汗淋漓之后,李平回到住处去洗澡,洗澡水早就准备好了,刘小惠在这方面的安排几乎从不会出什么问题。
用手习惯性的试了一下水温后,李平三下五除二的就脱光了衣服,毫无顾忌的在侍女李静的注视下直接坐进了大澡盆之中,然后舒服的闭目养起神来。
李静看李平没有别的吩咐,自然的拿起李平脱下的脏衣服,轻轻说了句“老爷,我先出去了。”然后,也不等李平回复就抱着衣服轻轻出了屋子。
一切都显得如此的自然,没有人有任何的尴尬或不适之处,李平和围在他周围的女人们差不多已经形成了几乎固定的相处模式。
无论是刘小惠,还是侍女李静或是黄小云,她们都已经渐渐熟悉了李平的生活习惯,决不会过多的介入他的私人空间,也不会刻意去提供过于繁琐的服务。
而李平也渐渐有些适应了事事有人服务的生活,对自己的身份与地位也越来越泰然处之,当然更不会在身边的女人面前扭扭捏捏,相反已经越来越放得开。
然而,李平并没有和刘小惠有更深层次的身体接触,当然他也并没太老实。
身边这么多莺莺燕燕,他既不是和尚,又不是呆子,也不打算装君子,更不想当圣人,他只是个凡人。而且他又正是年轻力盛的时候,欣赏欣赏或上上手的事他也偶而会干干。
没全放开了,也许是他的脸皮还太薄,也许是有些东西还在束缚着他,也许是他觉得不合适,也许是他也说不清的什么吧。
好人,坏人,他现在是什么样的人?他也不知道。
泡了一小会儿后,李平顺手从澡盆旁边小木台上的木烟盒中拿出一根烟来,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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