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然后还要备课。
李平尽可能在每天都给骨干们讲上大约半个时辰的课。除了要考核的知识点外,还更多的讲点地理知识和历史故事之类的。这样做一是为给部下们增长见识,二也是在潜移默化中铸造骨干军官们的民族观和是非观。
从这里可以看出李平部队的训练正与标准的大明官军训练模式和组织方式越来越远,更没有跟进赵进的那种尽可能靠拢明军基本模式的军队形式,尤其是认旗训练被完全取消,标准的明军鼓乐也没有采用。
那李平打算依靠什么来指挥和控制部队?
近代军队的经验表明,不使用复杂的旗帜并非不能有效或更细的控制军队,复杂的鼓乐也可以有其他更单一和更有效的替代品,而指挥数万或数十万人对李平来说也有些过于遥不可及。
李平正在改革或者说使用他更习惯的指挥模式,哨子与口令是其中之一,这种模式对小部队的他来说已经足够并会更为有效,而且也更容易形成事实上的独立王国。
一切似乎都在按部就班,变化的不仅仅是训练,李平的心态也在那次喝花酒之后有了些许微妙的变化。
他对生活、对这个世界多了一些他说不清楚的东西,有热情、有妥协、有新奇、有沉沦、也有随遇而安,他做事不再那样急迫、那么焦虑,越来越多的感受着这个时代的点点滴滴,而不再只想着生存。
他的睡眠越来越正常,有时甚至会久睡不愿起来,但精神却也越来越好,梦遗也开始再次成为生活的一部分。他越来越多的回忆起另一个时空中曾经年轻的自己,感受着再次年轻的美妙。
他甚至还特意去了保障营,让宋宝来给他指看了与胡忠山打得火热的几个女子。但他只是好奇,对于属下这方面的爱好,只要他们不是十分出格,他并不想干涉。
刘小惠仍然每天上午来收拾房间,由于李平开始下午更多的进行跑步等体能练习,因而她在吃晚饭前也会来收拾一次。
两人碰上时,刘小惠虽然仍轻声轻语,但明显的已不再那么过于谨慎,而多了一分从容。她已经可以很自然的当着李平的面去忙东忙西,并坦然的面对李平越来越大胆的目光。
李平有时在想,人真的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有时候很顽固,有时候又很善变。很多时候一个小小的插曲就会很快改变一个人的心态,一次别样的经历就足以开启一番新的局面。
人的诱惑实在太多,也许缺少的只是合适的借口和理由而已。
赵进寻了时机把香皂的秘方献了上去,左梦庚果然大喜,并不出意料的允许赵进他们继续小范围的自产自用香皂,只要不成批的往外卖就行,同时又下拨了一批军需,还保证以后会定时下拨,决不让赵进亏着。
刘世雄、李盛才等人终于后知后觉的知道了军需分配的事儿,这事史明和王成武竟一直没告诉他们,多少让赵进和李平有些小小的意外,但也大致能预判到。
为此,赵美玲到赵进那里大闹了一场,并几次到史明那里哭诉求帮做主,史明只是不咸不淡的答应以后由他接济他们而并不表态。闹了几日后,赵美玲两口子也只能消停了,只是两口子间争吵的却更加厉害。
李盛才奇怪的没有任何大的动静,只是往外跑的收敛了许多,而往史明那儿跑的变勤了,嘴也更甜了。
现在赵兰月基本已不和史明见面了,她也从不往城中跑,史明也不来,可能以两人现在的身份若表现出有瓜葛将会有相当的麻烦,而寄身于李平的妇女营中好像是更合适一些,但这只是李平自己想的。
这样的日子过得很快,天气很快就凉了下来,早晚若是不披着衣服,很容易就会着凉。
注释:
刀牌手是明代对刀盾兵的一种普遍叫法。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