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主公还是太过于心急了一些,这并非行军打仗,讲究兵贵神速,要和他们谈,需要一个契机,讲究的是一个精准时机,所以咱们不能太捉急,这次主公去找那八家商谈,除了暴露咱们的底牌,没有半分好处,他们若要度过眼前这个难关,绝对不可能绕过我们的,主公其实只需要静待他们上来即可。”
贾瑜斜睨他一眼,恼道:“那你为何不提醒我,反而看着我犯错。”
纪严却是呵呵笑道:“主公不必着急,在下其实也想看看主公是如何处理的,就算是主公犯了错也无妨,因为大势在我们这边,无论是林如海和八大盐商的矛盾,还是忠顺王和陛下的矛盾,其实都是次要的,最主要的还是那帮义军和南边的弥勒教,只要把握了解决这两边的主动,那么所有的人,所有的矛盾也只能依仗主公,江南已经完全糜烂,不破不立,若是谁想要螳臂当车,那必然会被大势所吞噬,所以即便是那些人家掌握了主动也无所谓,关键是主公要吸取教训,政治是平衡与妥协,吃一堑长一智,这些不过是小鱼小虾,日后主公所要面对的将会是更加猛烈的风暴,这一次便当是下酒菜吧。”
贾瑜听到这些,也从愤怒之中冷静下来,他使劲搓了搓脸颊,才苦笑着说道:“先生直说便是,何必费此心思,难道我还会不听吗?”
纪严却是呵呵笑道:“古人云: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很多事情若是不吃亏,若是不亲自体验一番,如何会有附骨噬心的深刻感悟,所以在下以为,还是让主公亲自体验一番才好。”
贾瑜听到这里也是完全收拾了自己的心思,豪迈地对纪严说道:“那好,咱们现在就去整训军队,好叫那帮杂碎看看咱们的本钱。”
纪严抚掌赞道:“善,大善,哈哈哈哈哈。”
.........
就在贾瑜的船舰离开的时候,南边的一座小城之内,一个院子里,一群壮硕的汉子正站立在院子里,朝着院中的房间内行礼。这群汉子的表情皆是无比虔诚,若是仔细观察,他们的脸上或者身上都有着一道道狰狞的伤疤,可无比滑稽的是,这群壮汉的脑袋都是光零零的。
正在此时,屋内传出一个清冷的声音。
“扬州城内有什么情况?”
从那群光头壮汉之中缓缓走出一个极为高大魁伟的汉子,他先是恭敬行礼,这才开口说道:“佛子圣安,北边来的苦主已经离开了,他们守卫森严,舍利子也无从下手,不过西边的苦主倒是做了一张大网,只等苦主现身,他们便会一拥而上。”
沉默片刻,屋中的声音又传了出来。
“弥勒佛爷传来指示,告诉怒目金刚,和伏虎金刚,让他们把弥勒佛爷的信徒派出去,天下将乱,弥勒降世,岂能没有一个金身佛堂,扬州城乃是弥勒佛爷指示的永生堂,让两位金刚将扬州夺下,弥勒佛爷自会施恩于尔等。”
高大汉子点头,便带着众人缓缓地离开了,脚步轻盈,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待到众人离开后,院内的大槐树上突然窜出一个人影,那身姿曼妙,翩若惊鸿,宛若游龙,一身白衣,雌雄难辨。
她带着斗笠,看不清样貌,她对着屋内的人不屑地说道:“你就是这样愚弄世人的?把他们这群可怜人当猴子耍很好玩吗?”
屋中的男子轻声笑了笑,无所谓地说道:“有何不可?”
那女子却是狠狠一呸:“若是如此,你和狗皇帝有什么不同,我算是瞎了狗眼,才答应做这狗屁弥勒佛国的佛女,帮着你这畜生祸害百姓。”
弥勒佛子听闻这话,淡定从容的面容才有了一丝神情,他对着佛女怒道:“你不要忘记了你身上所背负的血海深仇,难道你想放弃吗?即使如此,本座也不拦你,你只管离开便是,本座会对他们说,佛女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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