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是他的失误,可是贾瑜那时只说了一句话,便打消了他心中的疑虑。
只听他豪气万丈地说道:“既然历史上无人能够做到,那么便由我来开创这个历史吧,再说了历史不就是被人打破的吗?若真的是跟往日一样,那还要老子干嘛来了。”
是的,尽管无数个天然的劣势阻碍着他称王称霸,可一个内心强大的人,一个已经武装到心灵的强者是不会惧怕这些挑战的,这便是他成为一个王者所必不可少的自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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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州城内,血迹斑斑的城墙诉说着近日来这里所遭受的腥风血雨,城内的街道里竟是空无一人,随处可见的是数不尽的尸体,老人的孩子的女人的,什么样的都有,显而易见这里正是刚被刘溥所攻克的台州城。
本着义军所到之处寸草不生的原则,在刘溥的军队老爷们攻破台州城的那一刻,便开始了他们的肆虐,老人和孩子们被无情的屠杀,城里的女人们被充当为义军胜利的犒劳,他们奋力地发泄着心中的郁闷。
终于在义军的不懈努力之下,这座曾经无比繁荣的台州城变成了如今这个模样,如同一座鬼城一般,矗立在这人间炼狱之上。
城中一处高门大寨之内,香平王刘溥正抱着一个丰韵的女人,底下站着一群义军的将领们,而他们的怀中也都个个抱着一个模样娇好的女人,他们觥筹交错,在这个酒池肉林之间,肆无忌惮地大笑着。
突然一个义军小校冲进了堂内,他神情无比焦急,奋力地叫道:“大王,大王,他们来了,他们来了。”
刘溥瞟了一眼那义军小校,便有一个将军走上前狠狠地抽了他一巴掌,然后骂骂咧咧地说道:“狗日的东西,没见着大王正在玩女人吗?没点眼力见,俺平日里是如何教你的,有事快说,有屁快放,别虎虎出出的。”
那小校一听这话,抬头看了眼正奋力作战的大王然后慌忙咽了一口唾沫,这才艰难地开口道:“报告大王,那个平南大将军来了,我们的人亲眼看到他们入了淮河,正向扬州城奔去。”
刘溥听到这话,竟是毫无反应,好半响,直到他征伐完备之后,这才喘着粗气使劲拍了拍那女人肥硕的屁股,女人匆忙穿好了衣服,在一众将领的哈哈大笑之中,一头撞向了旁边的桌角之上,没一会,那女人便没了呼吸,在满地的血珀之中,只留下了一行清泪送给这个残酷无比且吃人的世界。
刘溥狠狠对那女尸啐了一口,暗道一声晦气,不过终是抬起头来,看向那个小校,问道:“平南大将军?哼,什么狗屁的平南大将军,老子这些日子什么狗屁的将军没见过,他娘的,来一个老子宰一个,来两个老子宰一双。”
众位大将军听见香平王这霸气十足的话语,据是哈哈大笑起来,屋内的气氛也达到了定点。
便在这时,从堂后走出来一个中年文士,只见他羽扇纶巾,摇头晃脑,额下三尺长须,更是为他平添了三分仙气。
他先对刘溥俯身一拜,然后才悠哉悠哉地对那名小校问道:“我且问你,这平南大将军是为何人?你可打探到?”
小校低头思考片刻,这才结结巴巴地说道:“听说是个叫做贾什么的小杂毛,不过二十。”
中年文士听闻此言,竟是呆立在当场,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刘溥见到自己的军师如此模样,不由得好奇起来,连忙问道:“先生,可是认识此人?”
中年文士听到刘溥的问话,这才反应过来,却是对刘溥说道:“大王,大事不妙,大事不妙了。”
刘溥见他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心中已有三分不悦,便冷生说道:“先生可不要胡言乱语,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娃娃,毛都没长全,还他奶奶的平南大将军,狗屁。”
中年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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