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墨迹了,我现在等着用钱,又不是让你一次性还完,五块钱,随便找哪个室友借不到?还是说你现在的人际关系混的很差,室友之间连五块钱都不能借给你?”苏白靠在车上,有些不耐烦地说道:“给你十分钟,十分钟之内不把钱送过来的话,那就别来了。”
说完,苏白挂断了电话。
姜寒酥放下手机,怔怔的愣了半晌。
她看了看自己枕头旁边绣着的一个荷包。
今天是苏白的生日,她记得很清楚。攫欝攫
这荷包,也是她今天鬼使神差绣的。
以前,她想赚钱,给苏白买个好些的礼物。
只是现在别说贵一些的好礼物了,就算是这个廉价的荷包,她也送不出去了。
怎么送呢?
这件事情她做错了,还是没法道歉没法认错的那种。
母亲不让她谈恋爱,为了安母亲的心,她做出的承诺是肯定要做到的。
跟爱情相比,她无法承受失去自己母亲的痛苦。
在亲情与爱情之间,她就只能选择亲情。
她逃避,退让,连解释都不去解释,就是不想再这样纠缠下去。
伤他一次就已经够了,又怎么忍心能再伤他又一次?
到时候母亲再再以死相逼,难道自己还要再跟他分一次手吗?
就这样吧。
姜寒酥起了身,然后叫醒了旁边的室友。
“怎么了寒酥?”被她叫醒的孙晨问道。
“孙晨,你现在能借我点钱吗?”姜寒酥问道。
“你要借多少?”孙晨问道。
“五,五块,行吗?”姜寒酥有些不好意的问道。
除了苏白之外,这是姜寒酥第一次问别人借钱。
不,其实她并没有问苏白借过钱,只是在她心里,即便是苏白给她的,但也同样是借的。
这点,她在很早之前就分的很清。
对于姜寒酥来说,只有结婚之后的钱,才不算借。
“大半夜的吵醒我,我以为是多少钱呢,原来就五块钱啊!”孙晨打个了个哈欠,然后给了姜寒酥一张五元的纸币。
“谢谢。”姜寒酥弯腰感谢道。
农历的九月已经是深秋了,再过几日便是立冬的时间。
姜寒酥穿着外套从楼上下来,被这深秋两三点的冷风一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十分钟,姜寒酥看了看手机上的表,现在现在已经过去三分钟了,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姜寒酥开始跑了起来。
“你打电话的那个人,到底什么时候能来?”出租车司机问道。巘戅书仓网sh戅
“如果她愿意过来的话,十分钟之内就会过来,如果她不愿意过来的话,这辈子都不会过来了。”
苏白脑袋晕的难受,愈发的想睡觉。
他忍不住在旁边的草坪上躺了下来。
“那她要是永远不来怎么办?”司机问道。
“不知道。”苏白道。
“那你还有没有能联系的人?”司机问道。
“没有。”苏白摇了摇头,道:“我手机里能联系到的人,就只有她一个。”
苏白这句话刚说完,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苏白醉酒后不能挨地,一挨地基本上就是秒睡的。
说起来,这也不是苏白第一次在地上睡觉了。
前世在没成名前打单子的时候,只要一喝醉,他就能跑到某个草坪地上睡一天。
苏白前世最出名的一张照片,不是他在赛场上五杀后欢呼的场面,也不是他两次夺冠跟队友拥抱欢呼的场面。
他流传最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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