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没想到没想到,那位童磨竟然就这么死了,真是可惜呢。”
堕姬仰着脑袋,嘴角不自觉地翘起,白皙的手臂挡在了嘴边,试图掩饰住自己的笑意。
“童磨大人,死了...?”
作为下弦之伍的累似乎还不太愿意相信这个消息,带着震惊的目光望向上方一脸冰冷的鬼舞辻无惨。
“呵呵~”
一身轻笑,现在的下弦之壹,魇梦,它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依旧是平常的表情,嘴巴微微翘起,似笑非笑,不知在想什么。
鬼舞辻无惨并没有理会在场鬼月们的反应,冰冷的竖瞳转而看向猗窝座身旁的半天狗与玉壶,阴沉着脸,说道:
“你们,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嗯?!”
鬼舞辻无惨的瞳孔陡然放大,眼睛直直地盯住下方的半天狗与玉壶,难以抵抗的气势如大山一般,不停压迫着它们的身子,使其不自觉地想往下跪。
“咿咿咿......”
感受到上方传来的巨大压力,半天狗本萎靡的身躯直接匍匐在了地板上,身体不停颤抖,声音颤抖地连忙解释道:
“大人...无惨大人!我只是...只是碰巧去往童磨那里,未曾想到鬼杀队竟然派出了全部的柱来猎杀童磨....
“并....并且我已经为童磨拖住了鬼杀队的四个柱!但但...但是没想到的是,童磨那个家伙竟然被鬼杀队的三个柱给杀了......”
这时,缩进瓷壶里的玉壶也冒了出来,连忙向着上方的鬼舞辻无惨解释道:
“是啊是啊,无惨大人,我已经尽力拖住了鬼杀队的三个柱,并且很快就能将他们全部击杀,但是!但是没想到啊,没想到童磨那家伙竟然,竟然如此的弱,被那么轻易地就斩掉了脑袋,我的——”
“够了!!!”
强忍着怒火的鬼舞辻无惨突然大声一喝,直接在场鬼月的心头猛然一跳,原本抬起的头颅全都不自觉地向着脚下望去。
鬼舞辻无惨额头青筋突起,鼻头紧褶,看向半天狗与玉壶的目光显得尤其愤怒,它怒火直烧,牙根震颤,怒不可遏地喝道:
“借口,借口!一个两个都给我找借口!柱?要是连那渣滓一般的东西都杀不掉还要你们两个有什么用!!!要你们上弦有什么用??!!”
伴随着鬼舞辻无惨愤怒的是那无与伦比的强大压迫力,这股压迫力似乎已经充斥满了这个无限城之中,在场的所有鬼月无不被其压地低头,心头止不住颤抖。”
“产屋敷一族!青色彼岸花!鬼杀队!想要的东西,一样没有!不该存在的东西却如同烦人的苍蝇一般,在我的眼前嗡嗡乱转!一直转!我想问,这几百年来你们究竟做了什么事情?!啊!”
“......”
偌大的无限城之中,一片寂静。
说完,鬼舞辻无惨的表情又忽然变得极其平淡,向着下方的鬼月们,冷冰冰地说道:
“我,开始有些搞不清你们存在的意义了。”
冰冷的话语直直刺进了半天狗剧烈跳动的心脏,它肿大的脑袋紧贴地面,颤抖着声音连忙说道:
“咿咿咿!无惨大人,请您原谅!请您开恩!”
“......”
猗窝座也半跪下来,无言以对,而玉壶,更是紧缩在壶中不敢探头。
幕帘中的黑死牟,也微微低下了它的头,半鞠着身子,低沉的声音说道:
“我...无言以对...产屋敷...巧妙地...隐藏了自己。”
堕姬直接跪了下来,委屈地说道:
“我我...我不擅长这些...”
而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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