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您,只是实在是没办法了。”
吕建保眼睛微闭,道:“说说看,啥事?”
“他把水利站张站长家的儿子张庆给打了。”
“看来打得不轻?”
“其实只是个意外,张庆自己一头撞到了墙上,不过碍于面子,就是要治张本民的罪。”
“……”吕建保沉默了会,道:“张本民,俺听说过一点,好像传得有点神乎其神。既然你是他朋友,自然了解得要多一些,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宋广田早有准备,忙道:“要说张本民,先从他本人说起,确实是个人才,陡然间如仙人指路般开了窍,从四年级开始,就是去年,成绩一下突飞猛进,拿下全县第一。据说今年小升初,还是全县第一。”
“这个也不算神奇,不少学生是突然间就跟开了天眼一样,融汇贯通了,成绩也就能大飞跃了。”
“哦,还有呢,就是他本人似乎还真有点那个……那方面的能力。”
“要说就说清楚,还让俺猜谜?”
“就是有点能掐会算那方面的仙气儿,按照科学的说法,就是先知先觉,预见力特别厉害。”
“你见证过?”
“对。”宋广田利索地一点头,琢磨着得给张本民添点油加点醋,便道:“最震撼人心的是,他们村有个二流子,从前年开始欺负他。俺们好几人都说可以帮忙把那二货给治服贴了,可他说没事,也就一年多时间,那家伙就会死于一场枪击事件。结果,就在去年秋,还真是应验了!”
“是嘛。”吕建保有点感兴趣了,问道:“那人是怎么被用枪给打死了?”
“是被公安枪毙了!”宋广田一本正经地道,“也算是枪击事件吧。”
“哦。”吕建保一抹嘴巴,忍住了笑,道:“刚才你说是从他本人讲起,难道他除了自身的能耐,还有啥背景?”
“他有亲戚当官,还不小呢,应该是在可以知晓一些个大政策的层面。”宋广田道,“只不过他和那亲戚的关系比较特殊,俺们几个都不清楚具体情况。”
“你老说你们你们的,都是谁啊?”
“是,是朱副乡长,还有从咱们派出所调到县局的警官王道力。”宋广田放低了声音道,“在吕乡长面前,俺也不撒谎,朱延富、王道力和俺,三个人能有今天,都得力于张本民。”
“感觉有点……不太好相信呐。”吕建保笑了,“那个叫张本民的,有恁么厉害?”
“不夸张,有!”宋广田忙道,“中央一号文件,包括文件名他都能提前知道,还有,从去年入秋开始的严打,包括撤社设乡等大事,他都提前说过。”
“哦,那还真是有些本领。”吕家宝摸着下巴,他还真想见见张本民到底是个啥样的人。“这个……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呐。”他吧唧着嘴巴。
宋广田一听,马上道:“吕乡长,要不俺回去跟他说说,让他再预言点啥事?”
“那最好。”吕建保点点头。
“行!”宋广田刚答应完,就皱起了眉头,“吕乡长,现在的严打形势还没怎么放松,假如张本民的预言事件不是短时间的,那万一张站长一发力,派出所把他给抓了,咋办?”
“你去跟派出所打个招呼,动作慢点,凡事要调查嘛,调查肯定是需要时间的呀。”
“行的行的,那就好多了。”宋广田边退走边道,“俺先去派出所,然后就到办公室跟张本民说,让他抓紧弄点本事出来看看。”
出了吕建保办公室,宋广田松了口气,起码可以说张本民短时间内是平安无事的,因为有了他的话,派出所肯定会好好掂量一番,没准最后也就不了了之。
嘴上松口气,腿上还得加把劲。宋广田先去了派出所,以隐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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