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汝华姑娘!”在座众人,有不少都去春风阁玩乐过,如何不认识这春风阁的头牌!
怎么回事儿,皇后娘娘怎么会将“柔弱无依”的汝华姑娘带入这阴森森的审讯司呢?
真是的,要是吓着了美人咋办?
“看来,诸君果然认得此女啊!”顾影阑凉凉一扫,将顾影阑众人神色尽收入眼,嘴角扯出一抹冰冷的顾逸阑弧度,将潋滟的眸光转向了主座之上的帝王。
“皇上,此女乃春风阁的君祁良顾逸阑顾影阑永熹侯府君祁良花魁,汝华姑娘,也正是,昨日午时永熹侯府,在北郊猎场,行刺大夏使臣之人,同时也是,昨夜,从刑部大牢逃脱之人”
“哦,皇后如何认定,便是此女?”
“陛……陛下,民女不过一低微妓子,如何能……陛下,冤枉啊……唔!”顾影阑尚未言语,谁料先被汝华抢过了话头。
也不知她是用了何巧劲,竟挣脱了顾影阑的钳制,就那样柔弱的,宛如二月春风下的无依柳枝,怯生生的伏于地上,咬着娇嫩的唇瓣,暗自垂泪。
说不出的梨花带雨,海棠折娇。
男人,大抵见之,皆会怜惜不已吧。
“娘娘,是不是弄错了,汝华姑娘一贯体弱,又不会武,怎会是昨日那刺客呢?”
“是啊,是啊,汝华姑娘柔柔弱弱,怎么瞧也不像个刺客啊!”
“呵。”顾影阑冷笑一声,“诸君怕是那风月夜,女儿乡中呆惯了,不仅将这骨头给浸软了,就连这脑子,都泡傻了不曾?”
“别忘了,在入青楼为妓之前,这位汝华姑娘,可是前秦赵氏之后啊!”
前秦赵氏四个字一出,众人瞬间熄了声,再也不为那“可怜”女子说话。
美色是重要,可也要有命享才是。
“夏太子,莫要忘了,本宫曾言,巫马将军一死,真正获利的是何人?”
“只是,娘娘究竟是如何确定,刺客,便是此女?”战铎扫了一眼地上哪怕狼狈落魄,却难掩丽容的少女,宛如看一个死人!
显然,战铎心中对顾影阑之前种种言语,是有几分相信的。
“说来,此事,还是多亏了晚儿……”顾影阑三言两语,便将那异香之事,解释清楚。
地上的汝华眼神晦暗,没想到,最后竟然是,因为香气,暴露了自已,不过……顾影阑,别得意得太早!
“汝华姑娘,光凭你一人,自然无法行刺大夏使臣,说,究竟是何人在背后指使?还是,杀死巫马烈之人,是谁?”顾影阑将汝华从地上拽起,直视她的眼睛,锐利的眸光,仿佛要看穿她的内心所有的阴暗不堪!
“姑娘不说,那么,这另一位姑娘的命,可就保不住了!”
“呵,顾影阑。”汝华笑了,“我真讨厌你事事成竹于胸的模样,明明,你什么都不清楚!”
“指使我的人,你当真想知道?那就听好了,可千万别后悔啊,尊贵的皇后娘娘!指使我的人,正是——”汝华的手指坚定地转向了江芜,“镇北王妃!”
“这不可能!”顾影阑下意识否认道。
“一派胡言!”江芜怒瞪汝华!
“陛下!”汝华直扑向高座之上的帝王,直直跪地,“民女所言,句句属实,民女可当众发誓,若有半句虚言,就让我赵氏族孙,生世为奴,永不得翻身!”
拿整个家族起誓,汝华,够狠!
“还有,刺杀巫马将军的,正是——”君祁良,三字尚未出口,便被江芜高声喝断!
她已经猜到了,汝华要将谁拖下水!
“没错,布署行刺的大夏使臣的,正是本王妃!”,江芜一步步靠近汝华,行进间,一个踉跄,竟是重心不稳,顾影阑下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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