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明如你已经知道手中没颗子的分布、走向了吧。不过也不见得刚刚我画这幅画的时候,你肯定想不到我还存有这一手吧。”
“你画你的画,我下我的棋。我们之间怎么可能有关联,就算有关联,我还是希望我们各取所需并用各自惯用的方式。”周惠西的脸涨的滚红,她愤然喊道。
崔雪莉将双臂微微伸展了展,又端正的重新坐回到那把椅子上。
“你可真是老样子,时不时跟我讲讲心里话,我想不摸你的底色都难。而你每次都在我自以为和你有进一步交集的时候再迎面泼我盆冷水。你急不可耐的向我多次亮同一张底牌,在表明心迹后呢再将错事一股脑的丢进我怀中,就好像你是贤人雅士而我是这世间最万恶不赦的人似的。”崔雪莉从容的盯着手中的画布,眼中充斥着一股令人难以捉摸的味道。
“周惠西我想分享给你一个老人常说的道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都是相互的,你看不惯我的做派,那你以为我看你就顺眼了吗?你是什么样的人想必您未必有我了解您吧,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真实的你就是一个心口不一,表里难调的人。但凡有半点机会你都会牢牢抓住他,哪怕他甩给你的不是鞭绳而是一枝枯藤。若心愿达成你一定会在第一时间甩掉令你不忿的同伴,倘若你野心太大欲壑难填那我便做了你的挡箭牌。我没记错的话你来我寝室只敲过一次门,不等开门便见了山。周惠西你真当我这是酒店吗?心情好了跟我发波牢骚,心情不好再来兴师问罪。你当我是什么人,是帮你揣心事的垃圾桶,还是由你拿捏的布偶?”
楼梯间的窗子未上锁,徘徊在窗外的雨一如潮水般猛灌进来。周惠西的语气咄咄逼人。而那崔雪莉的回复也不甘示弱,她只是略微愣住一秒便回过味来:“崔雪莉,我今天不是闲着无聊来找你打发时间的,你有这费话的闲情逸致,我可腾不出空奉陪。”
“哦,不奉陪,难道你刚刚这会儿不叫奉陪吗?”崔雪莉淡淡的笑着,那语气生硬得异常冰冷。
“崔雪莉,我现在就跟你把话说清楚。你知不知道你坏了我的事,还有我没有你那么丑陋,不论心愿能否达成,都断不会与虎谋皮。更何况你这是为虎作伥的虎。”
周惠西大步凑近崔雪莉跟前,身子稍稍前倾着直面崔雪莉。她的手死死按住崔雪莉面前的空画板。
“你别跟我阴阳怪气的,我今天来就是想问你那位学姐的事是不是你凭空捏造出来的。崔雪莉我警告你,我问你什么你最好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你就是乌贼,我这一把盐喂下去你也要把肚子里的货给我吐干净了。将最卑劣的手段套用在一个龌龊的人身上,崔雪莉你就沾沾自喜吧,幸亏你智商不高你的一招一式我都看在眼里,我周惠西还能腾出手去给你收拾收拾残局。否则呵呵,你那天晚上就要卷铺盖走人了。”周惠西越说越好气,气的她绷紧了的唇片不听使唤的抖嗦着,唇角的肌肉在一阵接着一阵剧烈的抽动后那唇珠微微泛白。倒压似的空气中,崔雪莉沸腾着的细胞渐渐冰阖,她识趣的合住嘴巴。只是在往复交错的鼻息间,她把牙咬得咯咯作响。
周惠西的眼神如幽冥之火般暗烈,
崔雪莉的眼底如阴霾的寒冬,锋芒匍匐暗涌。
“你明不明白,最近学校查贴吧查的多严。你这一个石头下面能翻滚出多大的浪来,一个不够还要往上抛。你从来不回放下你自导自演的片子看看吗?你的杰作有多拙劣你心里没点底数。还有这些个诅咒娃娃也是你赏给夏七月的吧,诅咒娃娃之后不久就来了鬼魅学姐,你能不能别玩的这么狼狈。生怕人家刷不到你的存在感是吗?散布谣言,若查出是你,就你人品那么龌龊还不得第一时间把我给供出来。现在顾北辰已经一只脚从混水里踏了出来。可我呢,你做尽糗事又把烂摊子抛给我,你是不给自己留后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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