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流云听完雍铭和雍泉世的一番交流,自感理解了很多东西,他也有些想法想对雍铭说一下。
现在,他见雍铭针对雍泉世的提问做完了最后的总结,就开口道:“铭公,我们在对‘共牲会‘的先遣队进行对向攻击时,应在什么时间开始收拢包围圈呢?”
雍铭微笑着点点头,说道:“为了统一进攻节奏,除狙击小队不受限制的对敌保持攻击外,第一梯队和第二梯队的人员在对敌打完五发子弹后,即可进入与敌近战的阶段,扫清凶顽死硬分子,保证全歼‘共牲会‘的先遣队。”
看到谢流云、雍泉世和泉盛都点着头,表示已经理解了,雍铭就继续说道:“攻击行动开始后,咱们四个人要特别注意两个方面的问题,概括起来就是‘两个不准‘和‘四个不要‘。
‘两个不准‘,即不准背刀客或任何一名敌方人员,有机会接近木箱子,同时不准敌方人员退入河沿蒿草丛中,进入河道里。
这是对‘共牲会‘的先遣队展开的整个攻击行动中的关键点,若是这些敌方分子中有一人做到了接近木箱子和退入河沿,对咱们来说都是极其危险的事情。
‘四个不要‘,即不要心存犹疑,行动中要果敢坚决,一丝一毫的犹豫都可能会被敌方所利用,给咱们造成伤害。
不要拖泥带水,打了就是打了,要彻底的歼灭此次前来安丘的‘共牲会‘先遣队,绝不能让他们活着离开这里。
不要存在幻想,‘共牲会‘不是什么好的帮派组织,其成员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感化他们无疑是在与虎谋皮,让他们获得反击的机会。
不要放过一人,这是我在行动前提过数次的要求了,你们每个人必须要坚决贯彻执行,不能打折扣。”
说到这里后,雍铭看着谢流云等人,问道:“关于这‘两个不准‘和‘四个不要‘,你们可有什么问题想要问吗?”
谢流云摇摇头,他觉得雍铭已经把事情说得很清楚了,不需要再提问什么了。
雍泉世也是摇着头,做为“飞龙队”的管理人员,他是非常理解雍铭的用意的。
这“当断不断,必受其乱”的道理,他是懂得的。
如果在一开始,不把邪恶的苗头彻底铲除干净,则必是后患无穷的。
现在,他在设想着怎么在行动中更好的去贯彻雍铭的要求,完成雍铭交办的行动任务。
至于泉盛嘛,则是无条件的去服从雍铭所做的决定,全力以赴的执行命令,尽好自己的本分职责就是了。
见谢流云等人没有什么想要问的,雍铭低头看了看时间,就说道:“我的设想是,在与‘共牲会‘的首战行动中,一定要打痛他们。
至于打不打的醒他们,就不是我所想考虑的事情了。
其实,这‘共牲会‘的高层醒与不醒,也都会是一个样子,非法攫取的巨额利益,已让他们欲罢不能了。
何况,这多年来所形成的恶习,又怎是短时间内能改掉的呢?”
雍铭将怀表收入衣袋中,严峻的说道:“咱们要怎么做,才能狠狠的打痛他们呢?
那就只能是做到,不能使‘共牲会‘派到安丘的先遣队,有一人能活着离开安丘的地界,逃回其总部复命。”
说完这两句话之后,雍铭的眉头稍展,“我估计‘共牲会‘派出到外地,意在探查各地情形,择机拓展势力范围的先遣队,应不只是眼前的这一支。
咱们本就对‘共牲会‘不甚了解,若是再让同咱们有过交手的‘共牲会‘的人员,逃脱回去将咱们的情况予以汇报,那今后对‘共牲会‘的斗争局面,可就是要被动了。
这样的情况是绝不能出现的,所以在行动开始后,我们四个人要做好这‘两个不准‘和‘四个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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