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脾气怎么变了呢?记得上学那会儿,你可是性子最安稳的,什么时候说话都是四平八稳的。如今,我们说话才几句啊?你就催了我两遍,这心急火燎的该是我啊?”
顾子章有些诧异于雍容臻的急切,表达着自己的疑问。
被同学这么一说,雍容臻也自觉有些失态,自己的确不应该是这个样子啊?
难道是因为事情牵扯到了自己的大哥雍铭,而让自己有些方寸乱了吗?
雍容臻调整了一下心态,并没有反驳同学的话,而是笑道:“主要是见过你妹妹几次,非常可爱的一个小姑娘。听你说她生了场重病,自然是有些紧张,这言语上急切了些,你要理解啊?”
“你我还不了解吗?老同学了,一惯就是咱们几个中的热心肠。不过这古道热肠的,你们哥俩倒是像得很。”
顾子章看着雍容臻,很是高兴于自己有这么好的同学。
随后,他叹了一口气道:“没想到,在见你哥的第二天下午,临近吃饭的时候,你哥带了一个外国人找到了我家,说是要给我妹妹看病。
我们一家很高兴,给我妹妹看病,这当然是好事啊!
我们赶紧带他们去到我妹妹的房间,那个外国人在仔细检查了我妹妹的情况之后,就先给我妹妹打了一针,喂了四片药,然后又挂起了两瓶药水打着点滴。
妹妹在打完小针之后就睡着了,难得睡的这么踏实。
那两瓶药水,一直挂到晚上七点半左右才打完。
你哥和那个外国人一直在家里观察着,直到针水打完。
期间,他们只是简单吃了点东西,并没有放松对于妹妹的照料。
每隔半小时,就会量一次妹妹的体温。
那个外国人很认真负责,在自己的本子上时不时的记录着妹妹的情况。
在针水打完之后,那个外国人留下了四瓶用于点滴的针水和一盒打肌肉针的小针药水,还有一瓶西药片剂。
嘱咐我们明日早晚给妹妹各打一次小针,打一瓶点滴,早午晚的饭后吃四片药。
随时注意体温的变化,一旦体温正常了,就是好转的迹象。
你哥临走时还特意嘱咐,饮食尽量吃些清淡的食物,多以流食为主,便于消化吸收。
我们一家看着沉沉睡着的妹妹,状态似乎好了一些,真是高兴坏了,对那个外国人是千恩万谢的。
到现在,我娘都觉得那个外国人就是个活菩萨,真是医术高明啊!”
“你妹妹究竟是得了什么病?那个外国医生说了吗?”
“说了,在给我们留下药水和片剂的时候,那个外国人做了病情说明,我妹妹经他诊断是得了‘急性疟疾‘,根本不是那个庸医讲的脑子长瘤了。”
“那医生有没有说是因为什么原因得了这个病呢?”
“这个病因不好说,可能是吃东西,也可能是喝水,总之是吃喝了不洁的东西,当然也不排除是接触了身上有传染病菌的人。
好在我妹妹在生病后,除了看病时外出过,基本就在家里静养,算是变相做了隔离。
同时,没有听说城里有多人得这‘急性疟疾‘的,应该不是大面积爆发的疫情。
我妹妹算是个例了,也就不用去追究具体得病的原因。
只是从此要记得勤洗手,入口的东西一定要洗干净才能食用。”
“你妹妹的情况在诊治时,是出于一种什么状态呢?”
“在肠胃折腾了许久,食不甘味,进食很少的情况下,几乎是只出不进了。身体虽丧失了不少体液,却也得到了修整。
好在那日这个外国人跟着你哥来时,诊治之后,发现我妹妹的状态还不是最糟的,尚有机会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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