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枫将收拾好的东西放进自己的公文包,然后手扶着公文包,站在讲桌旁,微笑着对大家说道:“大家很有悟性,让我的授课进行的很顺利。看来这教学进度要加快,争取在有限的培训时间里,我能多教给大家一些东西。
咱们这法医学啊,本就是一门枯燥的学问,专业要求高,一般人做不来。
即便是从事了,有些也是坚持不了多久的。
我医学院的同学中,有不少就是这种情况,中途转行去做别的了。
这‘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谁不想着高升,有着更好的职称待遇呢?
在一线从事这又苦又累又脏的法医工作,有多少人愿意一辈子‘清贫乐道‘呢?
我有自知之明,做不来‘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的大事,但是也想做那‘时人不识凌云木,直待凌云始道高‘所说的‘凌云之木‘。
没想到我今日的授课,竟然如此受到同学们的欢迎,这让我很欣慰,也很感动。
我们明天下午见,咱们到时再好好交流。”
然后,他看着黄寒涵,说道:“黄同学,你今日的表现,让我很是有印象。不如,你就做我这门课的‘课代表‘吧。
关于今日授课的内容,如果同学们还有新的问题和想法,或是对今后的教学,有什么新的建议,都可以跟黄课代表讲,由她汇总后提前告知我,我好做相应的教学准备。”
黄寒涵听钱枫如此讲,很是高兴,立刻站起来应道:“谢谢教官的信任,小女不才,我一定做好您的‘课代表‘,做好您与同学们之间沟通的桥梁。”
钱枫满意的点点头,觉得没有什么要交代的了,在跟大家示意了一下之后,提着包朝门外走去。
黄寒涵却像是似乎想起了什么,慌忙站起来,跑出门,在教室外面追上了钱枫。
钱枫有些诧异的看着黄寒涵,问道:“黄同学,还有事吗?”
“教官,我想问一下,如果同学们有想法或是建议,我要怎么将情况通报给您呢?”
“哦!你是为了这件事啊!”钱枫笑起来,“雍少爷那里有我办公室的电话,你可以找他,打电话给我就行了。”
黄寒涵开心的点着头,笑着说道:“教官,我知道啦!您走好,我就不送啦!”
说完,转身就跑回教室了。
钱枫先是被她叫住,后又被她晾着,不禁站在原地,发了一下呆,然后摇摇头走了。
黄寒涵回到教室里时,谢流云正在将雍铭给他说的话转述给盛青峰和尚白风。
在听到雍铭已经从杭州和这里派出人手到桐庐去了的时候,黄寒涵不禁说道:“想不到铭哥哥,安排事情竟如此迅速啊?”
谢流云点点头,“是啊!我刚才跟铭公去打电话时,听到在桐庐的行动已经开始时,也是很惊讶的。
诸位,由此可见咱们‘雍王卫‘雷厉风行的做事风格,要打起精神来啦!”
另外三人一边听着一边点着头。
黄寒涵记挂着雍铭还说了什么,就问道:“流泉,铭哥哥有交代什么吗?”
谢流云点头道:“这就是我接下来要说的,作为铭公的助手,一定要想计划完善,做事情周密,看问题长远,这是铭公对我们每个人的要求。”
盛青峰看着其他人,郑重的说道:“我是咱们当中最年长的,在此要表个态,也算是对大家的一个提醒,你们愿不愿意听我唠叨几句?”
谢流云点着头,尚白风说道:“青牛,论年纪你是我叔父辈儿的人,说出的话肯定是对我们好的,你有什么要说的就说吧!”
“青牛,你说就行,我们都听着呢!”
黄寒涵乖巧的看着盛青峰,认真的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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