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因得到了他朝思暮想的‘女儿’,你也会得到神农鞭。虽然他没有找到他的亲生女儿,可是他不必再痛苦了。”
释沙竹继续对农青云说道,不过他的语气不像在极力促成或者劝诱,而是为找到一个折中的办法而欣慰,看到朋友的幸福而高兴。
“这,”农青云皱着眉头,左右为难,“多谢贤弟为我思虑,只是……”
“大哥,一举两得,这何尝不是一件善事?”
“就算我真这么做了,师兄也未必会告诉我神农鞭的下落。”
“即使他不告诉你神农鞭的下落,难道他还不会告诉他的女儿吗?”
“师兄会相信铁舒是她失踪的女儿?”
释沙竹诡秘一笑:“当然不是现在的铁舒,我会用易容术把她稍微变个模样。”
“易容术?贤弟当真精通易容术?”
“精通谈不上,但是绝对能让知因看不出破绽。”
“多谢贤弟!我再考虑考虑吧!”农青云婉转应答,不苟言笑,内心中翻滚的激情在昏暗的烛光中跳跃,满溢出狭小的屋子。
“嗯,我想铁舒也会理解的。神农鞭关乎的不是个人的荣誉安危而是整个神农宫的兴衰盛亡,她也有义务作出牺牲。而且,知因会对铁舒很好很好,可能比你还好。到时,说不定……哈哈!”
释沙竹的笑声与农青云的心声同声相应,然而有一个人却听得心惊肉跳,全身发麻。
惨淡的月光下,石头站在窗外瑟瑟发抖,在听到了释沙竹和农青云的对话后,两个伟岸的形象在他心目中瞬间变成狰狞的魔鬼。
半个时辰前,他在房里独自练习吞云喷火的戏法。练习两遍之后,他一直难以克服的一个问题还是没有得到解决。
吞云完美无缺,喷火却给他带来无尽烦恼,唇边的毛发总是惨遭祸害,幸好他没有胡子,但那些细小的汗毛因为火星的光顾散发出阵阵焦味,他觉得整个下巴就像被烤熟的烧鸡。
他当机立断寻求师傅的帮助,在牵牛花长廊的转角,农青云挺拔的身影敲响了师父的房门。
好奇心使然,他趴在窗边,知道了一切屋里发生的事。
他们要合起伙来骗知因?哦,那个可怜的老和尚!谁会希望自己的亲人被冒名把石头推入房中,关上了门。
“你不要老是推我!”石头恼怒的瞪着小乞丐,在他怪异的举止中寻找蛛丝马迹。
“快说,刚才你什么意思?什么叫这事以后不用我操心了?”小乞丐步步紧逼。
“知因的女儿已经找到了!”
“胡说!我怎么从来没听说呢?”
“哼!我可是刚从农青云那里听说的。”
“农青云?他告诉你的?”
“怎么可能?他这老狐狸做的亏心事哪敢告诉别人呀!是我自己偷听到的。”
“一五一十的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小乞丐面色严峻,他又补充了至关重要的一句:“一个字都不许漏!”
石头顺从地一字一句开始讲述刚才发生的事情,或许是迫于小乞丐淫威,或许本来他就急不可耐地想把心中的秘密倾倒给一个朋友。
“你没有骗我?”小乞丐茫然地望着窗上的缝隙里透入的一道黑暗。
“骗你不得好死!你说他们俩是不是十恶不赦,竟然想出这种歹毒的主意。”
小乞丐沉默不语,无神的眼睛似乎被那道黑暗吞没。
“你刚才去知因房里就是要告诉他这件事,对吗?”半晌,小乞丐转向石头,眼中又恢复了光彩。
“嗯。我才不怕他们!”石头挺起胸膛,昂起头,可以为正义赴死的架势不言而喻。
“你呀你,”小乞丐伸出一根手指戳着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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