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的场所,而超凡忍者最擅长的是什么?就是偷窃情报。即使是现在,说不定也有忍者悄悄潜伏在酒吧里,偷听重要的情报,或者徘徊在酒吧外面的暗夜里,等着哪个满载而归的酒客在酒后吐真言。
酒客们用来卖钱的情报,被忍者们就这样白白偷听了去,谁会甘心啊?
而如果任由忍者们在酒吧里偷听情报,酒吧也就开不下去了——不能保障交易安全,谁会花那么高的价格来这里买酒?
类似的事在早期的其他酒吧里发生过不止一次,忍者不劳而获白嫖了情报,转手卖给其他人,无本万利,真正的交易双方则吃了哑巴亏,一开始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还彼此埋怨c争吵c打架,但忍者一而再c再而三地来偷听,逮着一只羊使劲薅羊毛,终于被人察觉到马脚,消息
不胫而走之后,所有酒客和酒吧都提高了警惕。
防火防盗防忍者,是调酒师和酒客们的一致信条。
这间酒吧只有一个出入口,坚固得像个地堡,有专人在门口验证身份,只放熟人或者有熟人提供担保的新客入内,这样可以杜绝普通人混进来。
进入酒吧门之后,还要通过一条几米长的走廊,被称为“雨廊”。
顾名思义,雨廊里在下雨,只要是酒吧营业期间,雨就一直下个不停,落下的雨水不会汇聚,直接渗到地板上的排水孔里流走。
说来很简单,只不过是往走廊天花板上安装几个淋浴莲蓬头,让细而密的雨幕充斥整条走廊,不论是看得见的人还是看不见的人从雨廊里经过,都会被雨幕勾勒出身体轮廓。
每位正常入内的酒客,都会被发一套雨衣c雨裤和雨鞋,走过雨廊之后脱掉,离开时再穿上,出门后再脱掉。
雨廊可以简单c有效c低成本地防范忍者潜入,但毕竟给酒客和酒吧工作人员带来很大的不便,尤其是爱化妆的酒客,雨幕还会把她们的妆弄花,所以大家依然是怨声载道。
也不怪这些酒客对忍者恨之入骨,忍者们是赚别人的钱,让别人无钱可赚,偏偏忍者们又实在滑溜,几乎很难逮到,而忍者学院的精确位置又无从得知,想交涉和抗议都没地方说理去,总不能吊死在富士山下以示抗议吧?
即使个别忍者偶尔失手被她们捉到,她们也不一定敢下死手,甚至不一定敢伤到忍者,扇几个耳光出出气就算了,因为大家都知道忍者学院的“对等报复”原则这个还是得多掂量一下,损失钱是小事,把命丢了就不值得了。
听到忍者学院出了大事,对酒客们而言简直是大快人心,已经有嘴快的人欢呼终于可以把雨廊拆掉了。
而一些新来的酒客,她们没有被忍者窃取情报的经历,她们更好奇是谁敢对忍者学院下手,这不是捅了马蜂窝吗?
女调酒师咣当咣当晃动着空酒杯里的冰块,她也认同忍者学院就是一个马蜂窝,要么别捅,被叮了包就怨自己倒霉,要捅就捅个彻底,如果捅了却没有把所有忍者尽数全歼,那随之而来的疯狂报复是任何人都受不了的。
酒吧里的人,不论对忍者的观感如何,至少都认同一点,有实力且足够疯狂到对忍者学院下手的,肯定是另外几个大型组织之一,其他小团体敢这么干就是自寻死路。
从学院长的语气来看,大概不是红叶学院下的手,那么是谁呢?
候选名单并不长,但这些大型组织基本上各据一方,谁也犯不上跑到极东之地去搞事,就算全歼了忍者,对这些大型组织又有什么意义呢?忍者学院的实力谁也摸不透,但可以肯定的是,任何一个大型组织想全歼忍者学院,都要付出伤敌一千c自损八百的惨重代价,只会令渔翁得利。
其他大型组织的主事者只要还保持着最基本的理智,就不会做这种傻事。
想来想去也就是那些非洲黑豹吧,说不定是她们的大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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