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罗拉一边说,一边将精神集中在夜空里厚重的积雨云上。
不知不觉间,黄豆粒大的雨点里开始夹杂着核桃大的冰雹,落在营地的周围,而营地内部连一粒都没有落下。
像这种暴雨如注的糟糕天气,无异于奥罗拉在主场作战,丰沛的雨水令她凝聚冰雹的效率提高了上百倍,而且不需要等着冰雹从高空落下,只要形状合适,一两百米的空中就足够凝聚出有杀伤力的冰雹了。
如果车里坐着的人不怀好意,她可以用最快的速度做出反应。
汽车的远光灯照到了江禅机他们,在距离他们二十来米的距离缓缓停下。
车门被推开,一个青壮年男性从驾驶室跳下来,撑起一把伞,跑到副驾驶位旁,拉
开副驾驶室门。
一个苗条的身影下了车,江禅机他们看得一怔,因为竟然是一位穿着凯瑟琳她们同款修女服的修女。
来者正是罗恩和阿拉贝拉,车是红叶学院借给他们的。
“小心脚下,地很滑,前面有人在等着咱们。”罗恩把大部分伞都撑在阿拉贝拉的头顶上,而自己的后背都被雨淋湿了。
“请问,诸位是红叶学院的学生么?”阿拉贝拉开口问道。
应该是错觉,但阿拉贝拉说话的时候,江禅机和奥罗拉都觉得雨水仿佛在空中停滞了一瞬间,就像是突然进入了电影的慢镜头,因为阿拉贝拉的声音太好听了,在令人烦躁的雨声中,如同迎面吹来一阵清风。
除了李慕勤等少数几个嗓音偏粗重的女性之外,红叶学院里大部分女生的声音都挺不错,能称得上美妙的嗓音就算没有几十个,至少也有十几个,但在阿拉贝拉的嗓音面前全都相形见绌。
阿拉贝拉天生拥有一副顶级的嗓音,她双目失明,这令她在说话时不会因为视觉接收到的信息而分神,而是一直专注于自己语调的抑扬顿挫。其他人在嗓子的底质方面也许不比她差,但只要是视力正常的人,在说话时总不会像她这样专注于说话本身。
她看不到别人听自己说话时脸上的表情,因此她在潜意识中就希望自己说的话可以感染别人,她希望自己说的话可以令别人感到愉快,而不是沮丧和愤怒。
刚才她的这句话里,就饱含了向对方传送友善的意图,江禅机他们就从她的声音感受到了友善与安心,不自觉地放松了戒备。
“是的,你们是?”江禅机问道。
“太好了!我叫阿拉贝拉,是来自阿勒山隐修院的修女,是一位叫路惟静的老师指引我来这里找你们的。”她自报家门,“这位是罗恩,他是一位猎人,自愿来帮忙,不过他不会说中文。还有,这是加文。”
加文也从车里跳出来,警惕地盯着江禅机他们。
“欢迎,快进帐篷说话吧,别在外面淋雨了。”江禅机他们猜到隐修院应该会派人来,但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等阿拉贝拉和罗恩跟着他们进入帐篷,女生们纷纷起身相迎。
还不等江禅机替阿拉贝拉他们介绍,大家借着灯光看到她的眼睛,不禁发出低声惊呼。
她早已习惯了别人的这种反应,笑了笑,说道:“对不起,惊扰大家了,我是一个先天双目失明的盲人,以后如有无意中冒犯之处,还请大家多多担待。”
头一次听到她声音的女生们又是一阵骚动。
“哇!这声音我骨头都酥了啊!”千央陶醉地说道。
这并非夸张,阿拉贝拉的声音就是有这种磁性,如同一股微弱的电流从尾椎骨升起,一直流窜到大脑里。
小穗赞同道:“你的声音太好听了,就像是喝了一杯窖藏多年的陈酿。”
“喂喂!假的吧?刚才那是你在说话?”吃饱喝足就开始打盹的米奥一激灵跳过来,“有本事你学一声猫叫?”
阿拉贝拉满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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