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西侧厅。
屋里只剩下梅一白c奥罗拉和拿着电击器顶在奥罗拉后颈的小穗。
梅一白走到窗边向外眺望,她感应到舍沙陷入了苦战,生存岌岌可危。
小穗瞟了一眼梅一白的身影,趁梅一白在眺望窗外,用指头轻轻戳了戳奥罗拉,向她比划“嘘”的手势,然后放下电击器,用从厨房偷来的小剪子剪断了绑住她双手的捆扎带。
形势的峰回路转令奥罗拉错愕万分,她已经搞不懂小穗到底是哪边的了,难道这又是什么陷阱?
剪子剪断捆扎带所出的咔哒声令梅一白惊觉,她猛然回头,看到被解放出来的奥罗拉与拿着剪子的小
穗。
“贱民!你敢愚弄我!”梅一白怒不可遏,合身向小穗扑过去。
这个房间里没有任何液态水,此处距离花园里的喷泉又太远,小穗根本没反击之力,侧身向旁边扑倒,险险闪过她的扑击。
奥罗拉也往旁边一闪,一朝遭蛇咬的她已经糊涂了,不确定这是不是另一出戏,苦肉计之类的把戏,否则为什么明明是一伙的她们却窝里反了?
“奥罗拉,救命啊!我之前是假装的!”小穗尖叫道。
小穗在逃跑时被抓后,为了免于皮肉之苦,只能束手就擒,被带回了豪宅里,为免夜长梦多,梅一白立刻就用毒牙咬了她。
她不敢反抗,在龙潭虎穴之中反抗除了额外受折磨又有什么意义呢,于是顺从地张开嘴。
看到梅一白的毒牙之后,她想起学生之间的传闻,就是前几天有一位学生的父亲失踪,那位学生的母亲找来学校,跟老师们讲述了一个通过眼镜蛇毒液让人中毒并上瘾的故事——中毒者一旦品尝过那种滋味,就再也割舍不掉,世间其他一切快乐都会变得索然无味,甚至失去了活着的意义最可怕的是这种蛇毒是会成瘾的,它比其他非法药物快乐多少倍,戒断反应就会痛苦多少倍。
中毒者为了再次享受那种快乐,只能主动把自己出卖给一个神秘的女人
小穗很机灵,一下子把好几件事串联起来了,猜出千央遭遇了什么,以及自己即将遭遇什么,等自己上瘾后,也只能乖乖地被梅一白驱使,去将更多的红叶学院学生骗至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魔窟。
在梅一白的红唇向她靠近的短短几秒时间里,她急中生智想出一个点子,她不知道这个点子有没有用,但为了令自己免遭荼毒,也为了令其他无辜的同学不受自己的戕害,她必须试一试。
当梅一白吻住她,令她恶心欲呕的蛇信深入她的口腔,尖锐的毒牙刺破她舌头时,她对自己动了能力。
小穗在那个瞬间极大增强了自己唾液里水分子的表面张力,令其在自己舌头伤口表面形成一张薄而坚韧的水膜——坚韧是相对而言,以她的能力等级,不可能做到令水膜坚韧到能挡住锋利毒牙的程度,她也没必要做到那样,因为真挡住了反而会被梅一白察觉,只要能挡住通过毒牙渗进来的毒液就行了。
红叶学院每个凡者学生都受到了量体裁衣般的教育,小穗的老师针对她的能力特性给她耳提面命过相关要点,她已经牢牢记在心里。
记住知识是一方面,能否学以致用才是关键。
水是无机物,梅一白的毒液不出意外,主要成分应该是纯度很高c黏度和密度较大的有机物。
根据“相似相溶”原则,有机物应该更容易溶在有机物里,本来就不是太容易溶在作为无机物的水里。
但是,血液的主要成分是水,同时也溶解着有机物,所以一旦同为有机物的毒液和血液接触到一起,就会相似相溶。
小穗要做的,就是用唾液里的水分子形成的水膜作为一道屏障,阻碍毒液与自己的血液相接触,否则自己就会沦为梅一白的又一位爪牙。
在短短几秒内,小穗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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