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吾亦有此意,只是魏军屯兵在外,不敢轻离。”
公孙渊刚把酒樽放在嘴巴,突然想到了什么。
公孙渊挑起眉毛看着杨祚说道。
“不知明德可否替吾守土?如此吾也能安心回襄平。”
这事杨祚怎么敢接,军中那些亲近柳毅的将领,每次都是恶狠狠的看着杨祚。
恨不得将杨祚生吞活剥,要不是每日跟在公孙渊身边。
杨祚早就被人打闷棍了,让杨祚留下来守土?
那是守土吗?
那是挖好了坑等着杨祚躺进去。
杨祚连连摆手说道。
“我于军中资历尚浅,不足以统帅大军。况且君侯身边也不能无人可用,我还是回襄平替君侯守城为好。”
公孙渊叹了口气。
“那我还能信谁呢?”
杨祚提议道。
“子祭与柳毅交好,且是君侯心腹。留子祭在此地,必能高枕无忧矣。”
公孙渊想了想,卑衍的忠心还是可以保证的。
自己先前让卑衍去单挑,就是为了试试卑衍的忠心。
最后结果出来了,负伤后的卑衍不但没有萌生反意。
反倒带着伤四处安抚士卒,免去了营啸之祸。
于是公孙渊任命卑衍为主将,率军驻扎在壕沟固守,自己则带着杨祚回了襄平城。
第二日魏军斥候便回禀了这件事,夏侯称等人一听,公孙渊的将旗没了?
石苞十分兴奋。
“大将军!看来凌校尉将公孙渊吓退了,此乃天赐良机!”
而陈泰摸着短须说道。
“公孙家盘踞辽东数十载,这会不会是在诱我军深入?”
众人很快分成了两派,一派认为是真跑了,另一派认为是公孙渊的诡计。
夏侯称有些举棋不定,这时候看到了一旁气定神闲的刘晔。
“子扬公以为如何?”
刘晔听到夏侯称问起自己,于是从开小差的状态中回过神来。
“大将军所问为何?”
夏侯称一听这话,好家伙!刘晔居然开小差了!这不是和上学时候的自己一样吗?
夏侯称耐下心来问了一遍。
“仲容以为公孙渊已然退回襄平,此地只有先前那卑衍。而玄伯认为这是公孙渊的诡计,其目的是想诱我军深入。子扬公以为如何?”
刘晔摸着胡须说道。
“依老夫所见,公孙小儿乃无胆无谋之辈。先前我军渡河,留给彼等的路只有两条,其一便是全力阻击我军,其二便是漠不关心龟缩于壕沟之内。”
说道着刘晔摇着脑袋笑了笑。
“但这公孙小儿非‘常人’也,竟然合二策为一,遣了千人前来送死,何其可笑!日前又遣那卑衍寨前斗将,若非愚钝,便是有心害之。这样的人想不出诱敌之策,即便听从旁人献策,也必然毁在自己手里。”
众人都跟着哈哈大笑,这公孙渊实在太好笑。
一系列骚操作简直震惊了夏侯称和他的小伙伴们。
公孙渊就像是一个死读书,但是没有打过仗的孩子。攫欝攫欝
而且十分任性,想一出是一出,要不是遇到这样的对手。
在这连日大雨之下,魏军除了被耗尽补给撤退之外,就没有第二个可能。
是公孙渊给了大家一次又一次机会,天亡公孙家啊!
夏侯称笑了一会继续问道。
“子扬公可有计策教我?”
刘晔看了看石苞,随后捋着胡须说道。
“大将军出兵前献给今上的策略妙矣,如果老夫估量的不差,应该是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