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九 严知县掩耳盗铃 张敬轩将计就计(第2/3页)  大明孤忠李定国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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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严知县却是破口大骂道:“胡说八道!哪里来的流寇?赶紧给本官把门打开,本官还赶着要去北郊二郎庙上香!”

    “二郎庙?那破庙不是都荒废了几十年了么?上得是哪门子香?”城门官心里嘀咕了一句,不过他也不敢得罪严知县,见他一意孤行,也只能吩咐守城士兵将城门打开,放他们出城。

    城门刚一打开,严知县便连声催促道:“快走!”

    轿夫们于是立刻抬起官轿,在衙役们的簇拥下,仓狂奔逃出了城。

    此时,张可旺与张定国正带着数十名亲骑来到城外勘察地形,碰巧遇上了这伙人冲出北门。

    “大哥,快看!大鱼自个送上门了!”定国笑着指向严知县逃跑的方向,提醒了张可旺一声。

    张可旺顺着定国手指的方向看去,亦是一乐,笑逐颜开道:“既然如此,咱们便却之不恭了!”

    说罢,二人几乎同时扬起马鞭,带着众亲骑呼啸着冲杀过去。

    眼凑着义军朝这儿杀来,那些衙役和轿夫当场作鸟兽散,只留下严知县一个光杆司令,呆若木鸡地坐瘫坐在官轿中,不知该如何是好。

    见知县老爷被生擒活捉,守城的官军哪还有抵抗的心思,当即打开城门迎接西营义军进城。张可旺和张定国二人仅以数十人的兵力就轻而易举地拿下了巢县。

    严知县又重新回到了那间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县衙大堂,只不过这回他变成了跪在堂下受审的人犯。

    张可旺正襟危坐于大堂之上,头上戴着从严知县那儿抢来的乌纱帽,定国则坐在一旁师爷的位置,两名亲兵手执钢刀护于身后。

    那班在城外四散逃窜的衙役也被定国叫人给一一抓了回来,安排他们继续手执水火棍,分立于大堂两侧。

    只听得张可旺猛地一拍惊堂木,衙役们赶忙扯开了嗓门高喊道:“威……武……”

    严知县被惊堂木的声音一吓,浑身忍不住一个激灵,不由自主地伏倒在地,颤颤发抖。分明是想要开口求饶的,却愣是半天没说出一个字。

    “堂下所跪何人?报上名来!”张可旺装模作样地问了一句。

    见张可旺问起,严知县赶忙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小人严宽,本县父母官。”

    “呸!什么狗屁父母官!这世间哪有你这般不顾儿女死活的爹妈?居然还敢枉称父母?该打!”张可旺猛地一拍惊堂木,随即将目光扫向了公案上的四个签筒。

    只见签筒上分别写有“执”、“法”、“严”、“明”四个字,而且每个签筒里面,头签的颜色还各不相同。

    张可旺伸手在四个签筒上方来回转悠了老半天,却弄不明白这些颜色有何讲究,于是指了指离自己最近的那个衙役:“你,过来。”

    那衙役不敢怠慢,连忙快步走上前,恭恭敬敬地猫在张可旺面前。

    “你倒是跟老爷我说说,这些个颜色都是啥意思?说好了,老爷大大有赏。”张可旺探身向前,笑嘻嘻地询问道。

    “回老爷的话,这‘执’字筒里的绿头签是捕签,用来捕人的。那白头签、黑头签和红头签都是刑签,动刑用的。白头签每签一板、黑头签每签五板、红头签每签十板。”衙役小心翼翼地边说边用手比划着。

    张可旺听完很是满意,他示意衙役退下,然后一把将“明”字签筒中所有红头签全都给抓了出来,顺手往堂下一撒,喝道:“来人,给这狗官剥去狗皮,重打一百杀威棒!”

    众衙役平日里被知县老爷呼来喝去,早已心怀不满,此刻又想着讨好张可旺,怎可能手下留情?当即将严知县的官袍往上一掀,露出白花花的屁股,按在地上,举棒就是一顿猛打。

    这每一棒可都是用尽了十二分的力气,下去就是一片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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