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章 水墨剑法(第2/3页)  剑武江湖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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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阵墨幻,那李斜纵使刀法浑厚,入此剑阵如入无人之境,寻不到力处,查不出缺口,正自欢欣攻剑,却瞧地面之上扬起一束光流。

    顿时眼下墨阵一时间全破,犹如镜台碎裂,一幅山水墨景陡然迸溅,而那光流直冲己身,不及闪身持剑硬挡,却遭刀流所伤身置远处台边,若非及时提履抵住台桩,恐真要跌落台外,一败涂地了。

    胸口被刀气震得生疼,身子徐徐落地,远处李斜刀力大使,现下内气渐少,瞧那陶明受己一刀竟无一丝伤损,而自身刀力却失。

    若不速速结战,恐会生了变数,于是刀刃复起,疾步直奔而来。

    陶明善使远攻,索度不可近身比剑,于是催剑旁行,而李斜早知陶明不善近战,意躲于远处使墨,而自身偏要逼近其前,挥刀斩砍。

    二人斗法颇久,难分上下,越战越酣,却不察台上深檐藏有一人,那人自李斜出栈之时,于旁处暗晓,于是紧跟其身,直至静心台处,未免被觉,隐身远处屋瓦,不敢近台一步。

    直至二人比斗甚久,才愿近台隐瞧,可也未曾露首,只藏于屋檐暗处窥视。

    那人正是叶云暗魇魇君陈远,陈远本安身于屋,却非躺榻休歇,闻隔屋推门之声,便靠至墙壁倾耳细听。

    听歩声渐盛,又渐自稀落,便知李斜出了屋子,于是暗暗跟于身后,见李斜左右问客,打听嗜武台何在,暗觉疑怪,便随其至了台下,待其上阶半时之后,才身飞屋上。

    那嗜武台距众客居所甚远,此台设立初衷是为了结江湖怨仇,诸般武林人士常有怨仇持心。

    历年江上宴会只为夺榜,不为结怨,若确有嗤仇难消,那便私下约战,却不得惊动旁者,上得那嗜武台便可自行了断,之后是何劫数便与他人无关。

    故嗜武台高约数十丈,台上不论怎生斗法,远在客栈之人不闻一丝波澜,台边几处高屋除用以居安外,另有隐遮之用。

    陈远藏檐一时,度二人难分上下,暗思那二人武艺皆不在己之下,一时好生困惑。

    台上二人刀光剑舞,双双耗尽心力比斗,那李斜欲速战速决,提刀连番挥砍,刀气凌然,陶明剑舞成墨,立身稍远剑力四发。

    陶明气力不支直欲撑剑于地,李斜见其剑力稍竭,长刀至前,倾身而上,硬使终极一刀,陶明剑墨漂染,千层墨气揉团尽发。

    一刀一剑须臾间即要撞上,这时半空忽现剑影,一股滂沱大气自空而落,二人刀剑未触却被那巨流震散而开,双双退至台边背靠栏杆。

    紧后落地一衣,那衣袍显白,袍身触地,丝发多白,面留细纹,手持长剑,剑穗呈八卦图样,真身实乃太湖派陆游子掌门也。

    陆游子无声落地,落地后剑流顿失,陶明李斜长口喘息,见陆游子立于台心,万分惊异下使力走至近处抱礼。

    陆游子双双还礼道:“二位乃是武林中的翘楚,且本身并无甚仇怨,何必因先人之结牵动自身?”

    陶明自觉那陆游子一语道破,虽怒恨难消,却也不便冲撞了此人,要知此时此刻陆游子若有废己筋骨之心,纵使习得无上剑法,也经不起数度摧残。

    李斜暗思那陆游子果真不似常人,出剑即平定乱局,便拜会道:“陆掌门不愧为一派宗师,在下佩服。”

    陶明忽道:“陆掌门虽为前辈高人,可这嗜武台本就是化解江湖仇怨之地,即便高人不忍见江湖人互自厮杀,也免不了一场纷争,今日看在高人面上,我与李兄暂且作罢,且待他日再定个胜负。”

    李斜量陶明言辞狂躁,暗下怒极,然也不可深究,便作礼道:“由此在下便告退了。”

    言罢正要退步离去,却闻陆游子唤己停步,回首疑视其人,陆游子道:“李少侠所使刀法甚奇,老朽从未见闻,可否告知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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