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不会有接下来的事!”
“你应该要恨。”
“为什么她会那么傻......”刘思澈嗓音嘶哑着,“明明着火了她为什么还要进去?”
“可能,她只是想保护好那个家。”
“她应该先保护好自己,她真的好傻啊......”
“所以你不能犯傻,所以你要好好地活下去,你要恨下去,你不能忘却。”
“我......”刘思澈醉眼朦胧,“我真的好想好想再见到他们啊......”
“你回头看看。”林凡再次重复。
尽管知道身后空无一人,他仍旧摇晃着,回头看了一眼。
朦胧的视线中,刘思澈似乎看到了一个面容和蔼的老人,正坐在他身后,握着一把蒲扇,慈祥又关切地看着他。
蒲扇轻轻扇着,似有凉风拂面,吹去了一丝酒意。
刘思澈恍然一愣,睁大了眼睛再次仔细地看去,身后依然空无一人。
是,错觉吗?
自嘲地笑了笑,刘思澈把头转回去,趁着醉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嘴里喃喃自语:“假的,都是假的......”
林凡摇了摇头,心中感叹一声,又是原生家庭的不幸啊。
呵,如今这个社会做什么都要考试、测试,为了一份工作去考各种各样的证书。
可偏偏为人父母,却不需要任何考验,不需要任何证书,只凭心意,自私又自利。
林凡再次看向刘思澈身后,一位老人正坐在后面的椅子上。
老人满头华发,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许多痕迹,却也让老人更显和蔼。
她粗糙的手上正拿着一把蒲扇,为这前面趴在桌上睡觉的少年扇风。
就像是少年尚年幼时一样,坐在外公家小院子里的藤椅上,看着满天繁星,听着悠悠蝉鸣,而外婆在旁边拿着蒲扇,为他扇风,为他讲故事。
少年就着夏夜的微风沉入梦乡。
刘思澈身后的老人心疼地看着自己的外孙,生怕他出什么意外。
之前还活着的时候,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只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糊涂的时间也越来越久。
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人呐,一旦老了,就越来越不能自已了。
身不由己,无可奈何啊。
但不管她再怎么糊涂,却从来没有忘记这个孩子是谁。
在老人眼里,他永远都是那个长不大的孩子,是自己最疼爱的小澈。
哪怕,如今两人已经阴阳相隔。
现如今人去如灯灭,脱离了肉体凡胎的束缚,反而变得清醒了许多。
可越是清醒了,就越是后悔曾经糊涂时的自己所犯下的错。
“老天爷啊......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老人浑浊的眼中,划过一丝泪痕。
人这一生会犯很多错误,人这一生会有许多遗憾。
有时,幸运的时候,或许可以补救,但更多的时候,我们只能任其发生,无力补救,或者说,不管做什么,都只是于事无补。
人力有时穷,人力,时常穷。
无可奈何啊无可奈何,事已至此,老人只能尝试着做一些补救,她不能再让自己的外孙出什么事。
但她也只能跟在他身后,默默地守护着他,可她的时间并不多了。
不管她再怎么担心孩子,也抵不过这阴阳之间的规律,没有人能打破这层界限,她无力,也无心,只能顺其自然。
从刘思澈进门的时候,林凡便看见她了,却一直都没有说破。
只是在刘思澈说很想他们的时候,让他回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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