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只能装作自己听不懂的样子。一边推搡着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环到自己腰上的手,一边嗔他:“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现在身上有修为了,力气又大,她哪里推得动他?
一只手扶住她的后腰,一只手伸过去捏住她的下巴,他俯身过去压在她身上,他眼睛亮得可怕,声音暗哑,连说话的时候吐出的气都带着灼热:“没关系……我教你……”
说完,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重重亲了下去。和前几次和风细雨的吻不一样,这一次这么热烈,唇/瓣和舌尖在她唇齿之间不停扫荡。
她一开始还能对着他推搡几把,到最后却被他亲得浑身发软,连不由自主发出的声音都变得有点绵/软无力。
“千金……”嬴政感觉自己怎么亲她都觉得不够,好不容易才从她唇上离开。看见司机已经很有眼色地升起了隔板,更是肆无忌惮,一下下顺着嘴角亲到她脖子上。一边亲一边问:“千金……我快忍不住了,从我醒过来开始你就总是推说不到时候,什么时候才到……”
她的手软/绵绵地就贴在他胸口,他顺手捞起来。她长年累月生活在千金楼里,手长得很白,五根纤细洁白的手指就在眼前,看得人心里发/痒。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察觉到她猛地颤了一下,更得意了,舌头一卷,把整个手指卷了进去,细细地吮。
“你别……”太久没经受这样带着隐晦含义的举动了,分明是手指被他舔/了,她却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发/痒,怎么这么不对劲?“阿政……”
她怯怯地睁开眼睛去看,嬴政正一边含/着她的指头一边看她,她这样的眼神扫过来,简直让人忍不住。放过她的手指,他捧着她的脸再度亲上去,咬着她的唇/瓣像是在泄愤:“不许这样看着我,你想我现在就把你办了吗?嗯?”
他这么说了,她才稍微有点清醒过来,这还是在车里呢!要是真发生点什么,她还要不要做人了?!
狠狠反咬了他一口,伸手去推他,这次倒很容易就推开了。她横了他一眼,把自己已经散开的衣襟拉了拉。
嬴政就懒懒地躺在椅背上看她动作,眼中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
“别这么看着我!”她伸手过去挡他的眼睛,被他捉住手往前一拉,抱了个满怀不说,还捉着手凑到嘴边亲了一下。像是有电从指尖传到心口,她猛地收回手。这次是真的恼了:“别闹了,说正经的。”
偏偏他还特别一本正经:“对我来说没有把你办了更正经的事情了。”
白了他一眼,“这事不管接不接最后还是会绕到千金楼头上,我在他身上闻到何戢的味道了。”
嬴政这才肃容点了点头,“我也闻到了。”
“我还真是摸不清他的想法,他究竟想要干什么?最近进千金楼的客人一个两个都经过他的手……”陆千金不由皱起眉,事情这么发展,实在让她感到有点为难。
“难道沉在水下的东西也是何戢给李玦的?”
“那东西谁有能耐动?李玦肯定不知道它的用处,何戢告诉了他而已。”说到这个她就想冷笑:“要是那东西真能长生不老,勾践怎么会死?那东西留在李玦手上,也不知道还要死多少人。”
嬴政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安抚一般:“放心,他还会来的。我虽然还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却也想得明白,那种东西,不是李玦能掌控的。”
天色完全暗下来,陆千金的脸一般隐在阴影里,显得有点诡谲。
“你还真以为那是什么宝贝?”勾起唇冷笑,竟然阴森可怖,带着说不出的寒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西施这么多年都被人称作沉鱼,你难道真觉得毫无来由?”
沉鱼?嬴政的脸色有点微妙:“沉在那片人造湖里的是西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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