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问道:“那你怎么确定,这个手机是陈宏业寄给你的?”
我一阵无语。心想:“你就发呆吧!前面那一大堆话,我算是白说了。”
纪师傅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你有没有证据能证明,这个手机是陈宏业送给你的?”
我一怔,仔细一想:“对呀。陈叔和他的家人虽然对我很慷慨热情,但除了那个大红包,没人说过要送我一部手机。那快件里也没任何证据能证明,手机就是陈叔送的。”
摇头道:“没有。”
心中却嘀咕:“手机不是陈叔送的,难道真的是菩萨显灵送的?”
纪师傅又问:“从那以后,他跟你还有联系吗?”
我突然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头’,怎么话题总是围绕着陈宏业转?
心想:“莫不是陈叔有问题?但我跟陈宏业真的不熟,从我这里又能了解些什么呢?”
不想纠缠下去,干脆的回答道:“没有。”
心中却是揣揣然,因为此后虽然没有再见过陈宏业,但他的老婆魏雪兰却跟我偶有联系。
纪师傅和‘一杠两星’彼此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一起轻轻点了点头。
我觉得这俩位警官太神奇了!能把千言万语化成一个对视,互望一眼便有所领悟,继而统一认识。
纪师傅皱着眉头取出一支烟,在几面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磕着烟屁股。
‘一杠两星’捧着水杯、皱着眉头,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茶叶水。
我看的分明,纪师傅这次掏烟时,手指灵活而又稳健。
虽然不知道这俩人在想什么,但我知道这俩人所想的是同一件事。并且这个事情使他们俩“很皱眉头”!
寻思:“这手机是我天天在用,俩位警官却只字不问,一个劲的对手机的来历刨根问底。这是怎么回事?”
心中暗自忐忑,转念想到:“陈叔虽然为人低调实诚,待人和善亲切,但他家那么有钱,一出手就是八千八百八十八块。
他家亲戚总多,其中难免会有‘嘚瑟炫耀、得意过头’的。
村里的方瘸子不就这样吗?
挖地窖挖出一罐袁大头,不舍得给大家伙儿分几块,结果被全村人羡慕嫉妒恨。
最终落得个什么下场?还不是鸡飞蛋打远走他乡吗!看来钱太多并不是一件好事……。”
脑海里涌现出许多贪官污吏落马后,从他们家搜出来的大捆现金……。
又想:“将来若是能发财,一定不要‘发’太多。发个……二十万就足够了。
嗯……爸爸妈妈弟弟妹妹还有我,每人能分四万。“四”字不好听,嗯……那就每人分五万吧。那就是要发二十五万的财!
嗯……小妹花钱大手大脚的,得给她多分一万。她六万我四万!
嗯……怎么又有个“四”字?
那就每人分六万吧!她七万我五万。那就是要发……三十万的财,三十万是不是太多了?
嗯……要说也不多,彩票一中都是成百上千万,我只中三十万……。”
一声轻叹突然传入耳中,瞬间从美妙的遐思中回归到了冰冷冷的现实。
不满地看了‘一杠两星’一眼,他眉头紧锁道:“这么点事儿都做得滴水不漏,也太谨慎了。”
纪师傅缓缓摇了摇头,点燃香烟深吸了一口,烟熏火燎的吐出四个字:“欲、盖、弥、彰。”
‘一杠两星’想说什么,却被纪师傅用眼色制止。
蓦地心头一紧:他说的“证据”是什么意思?是要把我的宝贝手机没收了当证据?
想到‘万把块’的手机,硬是被他们说成来路不明,不由得心头大急。
眉头一皱,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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