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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青玉刚想反驳,白芷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哇哇大哭了起来。</p>
积压了两天的情绪,白芷一下崩塌。</p>
“我都说离开京都,非得不听,现在好了,人都进大牢里头了。”</p>
宋青玉退了回来,蹲在地上:“许俊知就是南羌,南羌就是许俊知?”</p>
白芷抬起泪眼汪汪的脸,哽咽一会。</p>
“是,是你的头啊!你跟我们家公子同吃同喝这么久,他是男的是女的你不知道?你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p>
宋青玉点了点头:“也是,女子怎么会这么泼辣狠毒。”</p>
白芷看了一眼宋青玉哭的是更大声了。</p>
宋青玉愤懑起身:“既然是冤枉的,那我现在就去密谍司,我这就去报官,说他污蔑构陷,我就不信当众验身后,还不能洗清嫌疑,还许公子一个公道。”</p>
一听验明正身,白芷更是崩溃狼嚎大哭,过了一会鼻涕眼泪都快糊成一块。</p>
要是验明正身,这罪名就铁定坐实了。</p>
“你这长是不足败事有余的就别整天在那里捣乱,你是什么身份,你去告官只会越描越黑。你最好在老老实实呆着,你要是出了这门,你就别指望回来了。”</p>
白芷抹了一把泪,哭唧唧的回门,哐当一声关上了门。</p>
南淮王府里头,司佰成天优心慌慌,南淮王妃以为他是受了惊吓,一边安抚道:“清者自清,若是真有三长两短,你只是府中客人,不会受牵连。”</p>
司佰看着南淮王妃:“夫人是想把我送走吗?”</p>
宋青栾语塞,她确实动过这心思。</p>
“我娘家在览西也算是有头有面的人家,要是能的话,我想你送去览西。”</p>
司佰从凳子上走了下来,恭恭敬敬的走到宋青栾跟前,微微鞠了个躬:“夫人,司佰不走。正如夫人所言,清者自清,司佰相信陛下一定会查清原委,不会让王府含冤。</p>
司佰已经无父无母,投靠王府,是夫人悉心照顾,司佰才能有今日,司佰请夫人不要赶走司佰。”</p>
齐兰看了,急忙道:“你这孩子,母亲怎么会赶你走,只是不想到时候让你无辜牵连。”</p>
齐兰转头看着忧心忡忡的宋青栾:“司佰这孩子说的也对,王府一定会平安无事,反倒是母亲,因为这事,这两日消瘦不少,儿媳怕母亲忧心坏了身子。”</p>
宋青栾叹了一口气:“我这心里总是难安,羌儿那孩子向来没有规矩,什么事她做不出来,这事自己心里都没有多少底。</p>
你说这孩子真的是一时糊涂私逃出府进了京都,这一路上得闯多少祸,多少人跟着照样受罪。”</p>
齐兰道:“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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