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抵住了他胸口。
魏明楷抬起她细腻的下巴,指腹摩挲她带着婴儿肥的脸颊,看着她轻轻颤抖的睫毛问:“你都不敢看我,怎知我长得顺眼?”
范蓉便抬起睫毛,水润的眸子对上了他幽深的凤眼。
灯光之下,范蓉的肌肤润得发光,像阳光下娇嫩的花瓣,是那么的甜美迷人。
魏明楷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嘴唇。
范蓉情不自禁地抬起双臂,攀上了他结实的肩膀。
……
第二天,魏明楷容光焕发的带着娇滴滴的小娇妻去给父母敬茶。
当了新娘子的范蓉就像一颗散发着甜美果香的桃子,阿秀越看越喜欢,不过阿秀有一点不放心,孔圆圆与袁紫霞都说儿子方方面面都像极了魏澜,那在娶媳妇这件事上,儿子该不会也学魏澜,因为嫌弃媳妇,便没有圆房吧?
她当时因为身份低被魏澜嫌弃,范蓉是贪吃,不符合公认的大家闺秀的美德。
谨慎起见,阿秀将儿媳妇叫到内室,委婉地道:“蓉蓉,明楷身边没有通房,我担心他不懂如何圆房,派人送了他一本小册子可他也没有看,原封不动地给我退回来了,昨夜我就一直惦记你们俩成没成。”
范蓉脸红扑扑的,低下头道:“母亲不必担心,我与二哥圆房了。”
不但圆了,还叫了五次水呢,累死她了。
……
孩子们都有了好姻缘,阿秀忽然之间少了一堆操心事,闲了下来。
闲着就闲着,阿秀开始经常与袁紫霞、孔圆圆打牌了,如果去端王府做客,便让魏明檀作陪凑成四个人,如果来国公府,就让范蓉或魏明榉的媳妇顶上,倘若去了范府,就让孔圆圆身边的老奴顶上,总之三人过得都很逍遥。
她是如此地逍遥快活,魏澜想带阿秀一起出门,还得特意嘱咐她:“初十我休沐,那天你别安排应酬,我带你出去逛街。”
阿秀听着新鲜,魏澜是大忙人,很少陪她逛街的,也就是每年春天挑一两天风和日丽的日子出去踏踏青,冬天则去外面泡泡汤泉。
“好啊,那咱们定好了,不许你临时有事。”
“嗯。”
到了初十这日,阿秀心情愉悦地梳洗打扮一番,跟着魏澜一起上了马车。
魏澜先后陪她逛了绸缎庄、首饰铺子、古玩店,买的东西都让仆人送到马车上,不知不觉该吃午饭了,魏澜再带阿秀去下馆子。
这家饭馆从外面看起来普普通通,里面装潢也没有什么特色,但魏澜特意带她来吃,阿秀便猜这家的饭菜一定异常美味。然而等菜肴一道道端上来,被国公府的大厨养刁嘴巴的阿秀分别品尝过后,不禁皱起眉头,目光复杂地看向魏澜。
魏澜见了,夹了几筷子,同样皱眉道:“同僚推荐我来的,未料如此难吃,走吧,换一家。”
国公府不缺这一顿饭钱,阿秀欣然同意。
夫妻俩并肩从二楼走下来,去柜台前结账。
账房是个年近五旬的男人,下巴上蓄着山羊短须,稀稀落落的几根,容貌依稀能看出年轻时长得不错,但他神色憔悴,一看就知道日子过得不如意。
男人低头核对魏澜这一桌的菜单算价钱,魏澜默默观察,见阿秀真的没有认出这个账房,魏澜才在付了钱往外走的时候,低声对阿秀道:“这账房便是当初与你口头定亲又悔婚的那位林秀才,你没认出来?”
阿秀难以置信地停下脚步,回头看去。
恰在此时,那账房犯困,张开嘴打了个哈欠,打完发现刚刚结账的美貌妇人在看他,账房尴尬地低下头,竟然也丝毫没有认出阿秀。
阿秀对林秀才也没有印象了,她一共就相看过林秀才一次,当时觉得林秀才容貌俊秀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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