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和卢宁嬅自然是顾着有身孕的锦绣:“您也分身乏术,这是不怨您!”
“说到这个银霜丫头,老朽想来向大姑娘求个恩典,不如就让银霜丫头跟着老朽,一来呢日子也安稳些,二来放在老朽身边,也好时时给银霜换药方,说不准能治好呢”
洪大夫是打从心底里喜欢银霜这个小姑娘,都说银霜傻,可洪大夫倒是觉得这孩子是个有赤子之心的好孩子,醒来后第一件事不是操心自己的眼睛,而是要找二姑娘,说要寸步不离的守着二姑娘,几个人都拦不住,就那么全身是血,在看到白锦绣母子平安之后,这才晕了过去。
“银霜是锦绣和望哥儿的救命恩人,也是我白家的恩人!银霜若是能跟着您,我很放心。”
白卿言对洪大夫笑了笑,“不过还是得问问银霜的意思,看看银霜是想守着锦绣和望哥儿,还是想跟着您。”
“这个是自然的!”洪大夫连连点头。
春桃端着黑漆描金的托盘打帘进来,托盘上搁着盛放酪浆的银盏,她穿过茶白色的垂帷,将小银盏搁在桌上,对白卿言行礼道:“大姑娘,卢平回来了,院外求见!”
洪大夫已经收拾好了药箱,听春桃说卢平来了,便知白卿言和卢平约莫是有正事要谈,拎着药箱起身告辞。
“春桃,送洪大夫”白卿言吩咐道。
“哎!”春桃笑着应声,对洪大夫行礼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在清辉院外的卢平见洪大夫出来,与洪大夫打了招呼,话来不及多说一句,便匆匆进门去向白卿言回禀今日送到兵部的战报。
“大姑娘,今日边境送来战报,大燕与北戎攻打南戎!具体日子属下没有来得及问清楚,可大姑娘南戎那里,公子在啊!”
白卿言抚着桌几的手陡然一紧。
卢平满心担忧,生出几分急躁来:“登州城一战,南戎兵力损失不少,此一战不知道会不会伤到公子!”
白卿言又问:“谁领兵?”
卢平摇头:“还未打探出来了,属下一听说便匆匆回来禀报大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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