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惹长姐担忧,便只道:“不过好在,已然平安了!”
“此事,祖母可知道?”白卿言问。
白锦绣摇了摇头:“卢姑姑知道轻重,此事牵扯到长姐好不容易谋划出的稳定局面,所以卢姑姑未敢将此事告知祖母,只是悄悄告诉了我!祖母以为皇后是因卢姑姑撞见她与符若兮相会之事才下杀手,念在皇后身怀嫡子的份儿上,便以信王要挟皇后,让皇后不敢再轻举妄动。”
“卢姑姑手无缚鸡之力,你虽然怀有身孕可曾经也是身手不凡,银霜我也特意叮嘱过寸步不离守着你,能伤了你的太监身手该有多高”白卿言声音突然一顿,见白锦绣用力攥紧帕子,脸色大变,“银霜呢?”
白
锦绣眼眶一红:“银霜为了护我,没了一只眼睛,洪大夫说伤了头府总是困倦瞌睡,如今我让她跟着望哥儿,今儿个长姐回来,银霜也是一同跟过来的,手里捧着松子糖坐在廊下说要等长姐,谁知还没等长姐回来,银霜撑不住就又睡着了”
说到此处,白锦绣眼泪就忍不住了。
白卿言听到银霜捧着松子糖要等她,顿时眼眶发酸,起身道:“我去看看银霜。”
“长姐,银霜一睡着,谁都叫不醒的。”白锦绣跟着站起身,声音哽咽道,“长姐风尘仆仆,沐浴过后等银霜醒来了,再见不晚。”
白锦绣没有劝住白卿言,跟着白卿言一同来了安置银霜的下房。
大通铺上,一只眼睛罩着眼罩的银霜睡得极熟,小丫头原本圆润的小脸削瘦许多,露在棉被外的手里还紧紧攥着要给白卿言的那包松子糖。
“翠碧想着银霜爱吃松子糖,连夜给做了眼罩,上面绣着松子糖,银霜很是喜欢。”白锦绣说这些的时候眼眶发红,可再喜欢也换不回银霜的眼睛了。
白卿言垂眸,轻轻掰开银霜的手,取出松子糖放在她枕头边,替她掖好被角,手指轻轻碰了碰银霜的眼罩,眼眶已然湿红。
沈青竹已经没有亲人,只有一个义父沈昆阳将军,她更是将银霜当做亲妹妹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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