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叼你老母的,黑狗,你他妈的还冇死啊。刚在路上见到几个不长眼睛的矮骡子,连我大宇都敢惹,就割了他们几根手指头当做教训了,老黑你想不想要哇。”
“喂,大宇哥就莫要跟我开玩笑啦,我是生意人的嘛,要那些干什么,和气生财的嘛。”
鸿兴十二堂堂主之一,九龙城区揸fit,道上人称‘大宇哥’的陈天宇用他泛黄的两根粗大的指节夹着半根燃到头的烟蒂,满口日爹操娘的走了进来。
在他身后还跟着一帮穿着打扮各色不同的二五仔,一个个张扬跋扈,腰间别着一米多长的刀片。
大宇穿着一身带花色的短衬衫,黄褐色的面皮上架着一副褐色的墨镜,一头波浪卷披散在双肩上半寸的地方,满身的流里流气。
在他面前点头哈腰的那个则是这个酒吧的老板,道上人送诨号‘黑狗’,寓意此人只进不出,符合他的面相,满脸的笑眯眯却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
“我操,怎么进来就看见你这在闹事,乌蝇死了嘛?怎么样,要唔要我给你出手摆平。”大宇哥一摇三晃的望着酒吧当中已经动起了真家伙的诸人,口中不干不净的骂着。
“么事的,大宇哥,这点小事怎么能让您费心呢,我马上去找几个衰仔,搞定他。”
大宇将挡在他面前的黑狗推开,而后叼在嘴角的烟蒂猛地吸了一口,吐了口烟圈之后,用手夹着剩余的烟蒂指着舞池当中捏着碎裂的酒瓶,挟持着乌蝇的苏阳道:
“操,这小子他妈的倒是够狠的,混他妈哪的?我欣赏他,妈的乌蝇这个衰仔,这么多人连人家一个都打不过。”
舞池当中的苏阳散乱的头发被酒水含混着湿漉漉的披在肩上,脸上从额前一直到下巴斜着多了一道血痕,还在留着鲜血。
手中握着酒瓶的瓶颈处,酒瓶的尾部已经碎裂,闪着金属寒光的玻璃碴子锐利的被抵在乌蝇的脖颈处,鲜血浸没了酒瓶锐利的玻璃片上,将墨绿色的玻璃瓶涂抹成了鲜红色。
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三两个哀嚎,击晕过去的二五仔,苏阳的正前方还有七八个或手持刀片,或手持酒瓶的二五仔,与之僵持。
“你们他妈的来啊,来打我啊!”被苏阳挟持住的乌蝇满脸惧色的斜晲着脖子处的那点殷红,任谁都知道,只要这碎裂的玻璃片再深入一点瞬间就能划破他的脖子,神仙恐怕到时候都救不回来他。
那些几个乌蝇的手下僵持着一个个不敢上前。
“我操,你这个烂仔可以啊,混他妈哪的?有两把刷子,怎么样?考不考虑跟我大宇哥,这整片九龙城区可都是我大宇在罩着的。”
苏阳看到一个流里流气的中年男子,一摇三晃的朝着自己这边走来,在他走过的时候那些酒吧当中的小混混都会自然而然的分开一条道路来。
“我钟意你!”大宇用被烟熏黄的手指指着苏阳道。
“我不是混得,只是这几个人刁难我的朋友,我气不过罢了。”
在苏阳身后,站着cissy与annie等人,阿明也在后边帮腔道:“对,就是这个叫乌蝇的,他先找我女朋友的麻烦的。”
“操,乌蝇你个衰仔!”大宇横了一眼那个乌蝇,那乌蝇顿时极为害怕的低下了头。
“朋友,这样吧,你把他放了怎么样?就当给我大宇个面子,以后我保证他不会犯你这条道。”
苏阳能看得出来,眼下这些人唯这位突然出现的大宇哥马首是瞻,此人定然是混混头子,自己再这样僵持下去岂不是不识抬举。
当下便将手中的酒瓶松了一下,随即扔在了地上,摔的粉碎。
“呼啦——”原本与苏阳僵持的那一大片的二五仔,顿时手执刀片就要一涌而上,却被大宇的一个眼神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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