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呢,他去哪儿了”
陆铭远颇感诧异,眼前这位少年并不是那位“陆统领”,而是他大哥的二子,陆无常。
他们陆家的根基在北宁,在北宁陆家称第二便没有人敢称第一,陆铭远的大哥陆铭胜便是这一任陆家家主,膝下有两个成了器的儿子,还有些不成器的子女,那些人不提到也罢,只这两位儿子成的“器”的模样却是大相径庭,只让人怀疑他们到底是不是真的是一对亲兄弟。
若是在平时,亲侄儿过来,陆铭远定是开心的,这小侄儿的性子他是知道,见到他,便知道这一股膻腥味是谁的杰作,无论如何,好说歹说也要先拉上几句家常再说,可这次不一样,叶枯还在等着,陆铭远心中只急似火烧。
“我大哥那人,叔你还不知道他么,估计又不知跑到哪里去读那些书了。”陆无常也有些眼力,见自家叔叔着急,边说便也边整好了衣服,“他刚走不久,该是还没有走远。”
陆铭远入了军队,便再也不去想在陆家那争权夺利的事情,陆家不会允许一个将军坐上家主的位置,独揽大权,宁安那位主将也绝不会允许此事发生,不管是军队成了陆家的私军,还是军队把陆家当枪使,都是不得不防的事情。
有了这层因果,陆家这一代的三兄弟中,陆铭远这位二哥倒是与两位兄弟都很亲近,也是看着无常这一对亲兄弟长大的,其中血脉亲情,自是无需多言。
陆铭远在帐中来回踱了数步,“真是胡闹!我都记不清说了他多少回了,你大哥就是不肯改,对了,方才那封信,是你代你哥回的吧”
陆无常点了点头,语气不善地道:“是我捉刀代笔,那朱全未免欺人太甚,说我哥这儿的人手脚不干净,做了顺手牵羊的事,哼,真是荒谬,想是上次宁安之事他失了利,怕被责怪,又怕丢了自己的威严,想要凭这事儿转移视线罢了。”
“无常!”陆铭远沉了沉声,“你把你身上那股戾气给我好好收一收,这朱全是紫塞特使,颇得器重,我不许你胡来。”他压了压手,又道:“好了,此事暂且不论,我问你,朱全信中说的那个兵士在哪儿”
“叔,难道朱全信中说的确有其事”陆无常正了正身子,“我哪里能知道,这事儿你得问我哥,他记这些东西是最熟的了。”
陆铭远看着自己这小侄儿,无奈道:“你是最了解你哥的,赶紧带我去找他。”
“二叔,朱全的事,你着什么急,”陆无常颇有些不解,想来能被一个兵卒偷到手的东西,背后也不会有多大的门道,“我这一回来,是带了我爹的话,有重要的事儿要跟叔你商量。”
“住嘴!”
陆远铭大喝一声,“现在什么事儿都没有找到你哥,再找到那偷东西的混蛋重要,知道了吗!”他眼神有些复杂,是怕这重要的事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被叶枯亦或是叶枯背后那位高人听了去。
到底是一位将军,这一声大喝,连陆无常霎时间也被震住了,二叔这是怎么了但无论如何,二叔这么做定是有其深意就是,“知道了,我这就……”
他话音未落,帐中便响起一阵瓶里哐啷的声音,原来这大帐中一直还有第三个人在,陆远铭皱了皱眉,却并没有露出什么意外的神情,像是早有预料,骂道:“混账东西!也不知道分个场合,就知道胡闹!”
陆无常回头望了一眼,笑了笑,没有多解释什么,只道:“走吧,去找我哥。”
陆家这对叔侄离开后不久,同是这座军帐内,叶枯现身其中,屏住了呼吸,只一眼便攫住了地上那位衣衫不整的女子,那女子却有些与众不同,非但没有寻常女子这般模样被生人撞见后的惊慌,反倒是把那双本就灵动的大眼睛又睁了睁,一脸好奇地盯着他看个不停。
两人大眼瞪小眼,足足半晌,谁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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