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枯与上官玄清生在帝王将相之家却没有高门子弟的跋扈无理,相反,许多时候两人都喜欢以理服人,能不动手就尽量不动手。
可世上总有些道理是嘴巴说不清的,又有许多时候你得先把人打服了,他们才会静下心来听你讲道理。
这七人都不是古灵弟子,趁了此次大比的机会,跟随各家长辈前来张张见识,到望和峰上也是来了古灵之后门中长辈才吩咐下来,说是要在木宫祖庭中找一样东西。
“他们三家倒是来的齐,这落井下石的事情想必是经常干的吧”叶枯抬手轻轻拍了拍一位男修士的脸,笑着讥讽道。
那男修士哪里受过这等屈辱,这几下拍的不重,他却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正欲有所动作,颈间星锋一转,星芒吞吐间脖子上便被划开一道血线,他整个人顿时一僵,额头上冷汗蹭蹭蹭直往外冒,那张脸都胀成了猪肝色,颇为滑稽。
叶枯瞥了上官玄清一眼,递过去一个赞赏的眼神,转过身来在男修士头上劈了一巴掌,骂道:“真是个没骨气的废物,没本事还敢这么招摇,我要是你现在就挖个坑把自己埋了,省的下半辈子继续丢人现眼。”
那男修士气的浑身哆嗦,偏偏又不敢有什么动作,受辱就算了,还是在师妹面前受如此奇耻大辱,一时间怒火攻心,双眼通红都要瞪出血来了。
“哟,看把你给气的,”叶枯在他肩上一拍,黑白阴阳气入体,将他一身修为尽皆封禁,“说说看,你们家里的老头子让你们几个草包在木宫祖庭找什么”
体内感应不到真气的存在,辛苦修炼二十余载换来的修为一眨眼就不见踪影,男修士再也顾不得颈间还架着一把星剑,惊恐出声:“你这是什么妖法!”
修士居然还用“妖法”二字,搞得好像叶枯是个江湖骗子一般,许是被这人逗乐了,叶枯也不计较他又没回答自己问题的事儿,好心解释道:“我也是为你好,把你一身修为收了,省的你再这么招摇给自己甚至给自己身后的人招来什么祸端,要知道修士里杀人不眨眼的老怪物可不少,也不是人人都像我这么善良。”
在场尚未昏迷的几人心中无不大骂叶枯无耻,一出手就断了三人的骨头,废去一人真气,这又算是哪门子的善良
上官玄清走上前来,对叶枯的磨叽颇为不悦,冷冷道:“废话这么多干什么,问你你就说,要是不知道就退到一边去,别在这里碍事。”
尚还清醒的三男一女顿时将目光都落在了上官玄清身上,心中皆是不由得一震,仙颜只一半可见,已是称得上绝美,几近钟了天地间所有灵秀,让人移不开眼。
饶是那一位平里也常被人夸赞美貌的女修士也不由得心中一黯,颈间的星锋竟是出自这样一位仙子之手,她突然觉得被这样的人擒住也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
“是一卷仙术,”这位女修士抬起头,“长老说这本就是属于我们古之四脉的东西,只是你们古灵无能,白白让其埋没了几百年。”
看清这女修士的脸后,上官玄清不由得微微一征,竟是伸出一只玉手,收了星锋,在女修士的脸上轻抚了一下,似是要确定些什么,语气有些怪异地说道:“你妹妹叫什么名字你呢,你又叫什么”
这一抚未免有些轻浮,女修士脸上露出几分异色,答道:“我叫余燕,以前有个叫余绮的堂妹,只是平常也不怎么来往。”
“以前”上官玄清疑惑道。
“前段日子玄阴出世的消息传的沸沸扬扬,她非要去趟这一趟浑水,连同那带队的长老一起都没有再回古叶来过,多半是已经……”毕竟有一层薄薄的血缘,就算平日里不怎么熟络,那个不吉利的字余燕还是说不出口。
叶枯见那三个男修士眼睛在余燕与上官玄清身上生了根,心中不无恶意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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