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完全地毫无防范地暴露给他。
白衣人惊异了,看着他的脊背有些发愣,可能是没想到他这么大意就将整个脊背的破绽暴露给他。
好想一刀杀了!
“叮,宿主你太大意了吧,你刚杀了人,而这人就到了,身份不值得你怀疑吗?”
北辰映雪淡然一笑。
“叮,宿主,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人肯定是慕容族。”
“叮,宿主,二狗子本就不该杀,至多废他一条腿……,现在好,大祸临头。”
北辰映雪嫌它啰嗦,恨恨道:“怎么不该杀,他杀了我父亲,为父报仇,天经地义。”
系统道:“我看未必,他这种小人物狗腿子还能杀了你父亲,你父亲是谁,前任族长,那岂是他能杀的了的,只能是,他猖狂惯了,得意忘形,口无遮拦。”
是吗,北辰映雪不相信,问:“那么说我父亲没死。”
系统道:“咳,那我不知道,也许吧。”
北辰映雪沉默,但最终却扬眉吐气,道:“就算他没杀我父亲,那他也该死。没看寨门上挂着的十几具尸体吗,那都是他的杰作,是他陷害的。是可忍,孰不可忍,罪大恶极。”
“可那也轮不到你收拾?”
“是他贱到我手上的,没看他扳我的脸像个戏*/*子。”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呗。”
“不晚?难道任其逍遥,任其将来有一天将我也活剥了挂在寨门上?”
“……”
“还有,他说他将我父亲扳倒,诬陷,就凭这点,他就该死了。”
“什么都可以忍,唯独欺负我亲人不行!”
“哇,”
系统惊叹,再不言语了。
北辰映雪又指着身后白衣公子手中的扇,对系统道:“你可知那扇是什么?”
“是什么,不就是扇吗。”
“不,不仅是扇,是笔,一只魂气饱满的笔。”
“笔?”
系统一个细看,果然,非同凡响的笔,不仅是扇。
笔,充满了魂气。
“叮,宿主你是怎么知道的,你是使用了蚊子分身看到的吗?”
“那当然,不通过蚊子分身,难道我的眼力有那么好。”
“你通过蚊子分身看到了什么?”
北辰映雪道:“我感知到那笔里有金色的魂气在流动,十分庞大,诡异莫测。”
“这么说真是只宝笔了,那你可知道它是什么笔?”
“管他什么笔,夺了它再说。”
“啊夺,怎么夺?”一声惊呼。
系统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大胆,放眼白衣公子,善刀而藏,功力深不可测。
“大言不惭,刚刚晋升的功力,就敢跟人叫板,凭什么?”
北辰映雪胸有成竹,“凭他的妇人之心。没看到吗,先前我在寨门外割草时,看到他救治过一只被老鹰追伤的小白兔,那个怜悯之心,那个软弱心肠,就是我的打击对象。”
哇,系统一听心颤不已,“这,这你也能看得出?好吧,我也是软心肠哟……”
北辰映雪眼睛一翻,“你狗屁,少装,魔王系统。”
“啊,魔王?我…我是魔王吗?咳咳……,咳……”
……
威武楼上空,五彩祥云倘徉,像凤凰伸展的金色翅膀吉祥艳阳。
祥云中,隐约有无数细线在空中相互交织,那是宗族的香火细线——信仰力。
无数的信仰力织成了一个网,将北辰堡完全地罩住,众志成城地成为族魂,族魂又因信仰力而成就了“降魔镜”。
降魔镜就像一只突出来的眼睛,注视着整个北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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