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别开玩笑了。我这么大年纪，经不住大人的吓。”阳院士被吓得够呛，就差直打哆嗦了。</p>

    得，不是他。</p>

    杨宗谨用的是心理战术，但看阳院士不禁吓，就猜到他不是凶手。</p>

    当然，这也不是绝对。</p>

    “阳院士有空吗？陪我走一走。”说罢，杨宗谨朝着旧房子的外面的小路走去。</p>

    阳院士自然不敢拒绝，随着杨宗谨一起走。</p>

    说是一起走走，其实就是散步，也没有谈心，都很安静。</p>

    走到孙玉成房间的外面，看到敞开的窗户，杨宗谨心里一动。</p>

    径直走了过去。</p>

    但是，杨宗谨刚站在这里，差点双腿一软瘫在地上。</p>

    “大人，你这是怎么啦？”阳院士急忙上前，把杨宗谨扶住。</p>

    “你看！窗户上是什么。”杨宗谨指着窗户外的地上，有两只脚的脚印。</p>

    杨宗谨赶紧拿出尺子，量了一下，脚不是很大。</p>

    这就是说，有人一早就蹲在窗户外面，等到孙玉成打开窗户，他就一脚飞进去，然后杀人？</p>

    但这还不是最关键的。</p>

    最关键的是，里面没有脚印。</p>

    之前已经查过了，教室里面的脚印，只有十七双，这十七双里面，全都是比较好辨认的，有十个学生，脚板都偏大，与这双脚印尺寸不符合。剩下的三个帮忙的老师，也都是脚很大的。</p>

    剩下的，詹俊和孙员外的脚印很容易认出。一个是捕快穿官靴，一个是员外穿的是皂靴。</p>

    杨宗谨和阳院士就更不必多说，一个是官老爷，一个是老头子，脚印都很大，很容易辨认。</p>

    那么，这只这么小的脚印，是谁的？</p>

    杨宗谨脑子里飞速回忆可疑之人，甚至包括杀害蔡州衙役的假冷云霄，还有通天道圣女。但是她们，杨宗谨就算有的没打过照面，却见过脚印，都和这个脚印不符合。</p>

    会不会是个小孩子的脚印？</p>

    杨宗谨又觉得不太可能，学生的脚印都比这个大。</p>

    忽然，杨宗谨脑海里灵光一闪，会不会是女人的脚印？</p>

    这怎么可能？</p>

    杨宗谨脑海里开始描绘当时的情形。</p>

    当天晚上，孙玉成在进入漆黑无比的房间之后，不知道为何他打开了窗户，然后窗户外面，窗户外面蹲着一人，还是个女人。</p>

    她进去了吗？她应该是进去了，因为如果她没进去，孙玉成晕过去的那地板旁边趴的痕迹，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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