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经完全超出了她们的想象力。
法眼宗为什么要在赛春华的身上留下杨宗谨的肖像?以前的受害者身上画的又是什么?剔骨杀手又为什么要不惜一切拿到这些画像呢?
本以为解开了一个谜题,可却又涌现出更多难以解释的谜题。
不光是李媗之、赵福霖和朱茜,谢斌、蒋忠和赛春华看到这幅画的时候,更是惊得无以复加。
所有人都感觉头皮发麻,脑海里一片空白,整个案件混乱不清,线索繁杂,仿佛陷入泥潭,无力可使。
他们在震惊之后,终于第一次有了完全统一的意见,去找杨宗谨。
李媗之领着众人来到杨宗谨房间门前,轻轻地敲了敲门:“夫君在里面吗?”
屋里没有任何反应。
李媗之和朱茜对视一眼,心里顿时感到不安。
此时,董秋荻挺着大肚子走了过来。见到他们这么多人,也是略微吃惊。
“妹妹到此做什么?”李媗之问道。
“听丫鬟说,夫君从昨天一直睡到现在,在外面喊也没人应,就过来看一看。”董秋荻怀着身孕,身子重,又走了路,说话有些吃力。
李媗之暗叫不好,急道:“快,进屋看一看。”
朱茜一掌拍开正门,随即往里面冲,却见杨宗谨躺在床上酣睡。
随后面进来的李媗之松了口气:“还以为他出了事,好在是虚惊一场。”说话时,用手抚了抚胸口,庆幸不已。
赵福霖却看出情况有些不对劲:“我们刚才这么大声,他应该能够醒啊。现在却没有反应,是不是……”
李媗之赶紧用手指探杨宗谨的鼻息,发现呼吸均匀,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夫君……夫君……”李媗之用力的摇杨宗谨。
杨宗谨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当他被摇醒的时候,已经被人虎视眈眈的包围起来。
“你……你们怎么全来了?发生什么大事了?”杨宗谨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的看着围在他床前的众人。
“你看看这个。”李媗之拿出一幅画,举到杨宗谨面前。
杨宗谨揉了揉眼睛,看了看,不以为然的说道:“这是谁画的我,还蛮像的。”
“这是在赛春华身上临摹下来的画。”李媗之话一说完,所有人都盯着杨宗谨,仿佛他知道答案一般。
“啊……竟然有这种事?”杨宗谨也有些吃惊,“你们别这么看着我,我也不知道法眼宗为什么这么做。”
“你会不知道?你是不是和法眼宗有什么关系?隐瞒了我们什么?”最气愤的莫过于赛春华。
她无缘无故受了许多罪,虽然她也知道这和杨宗谨关系不大,但依旧还是把怒气撒向了他。
杨宗谨见赛春华完全一副失常的样子,心里不免有些奇怪。虽然她受了点委屈,但根据李媗之的描述,赛春华是一个冷静沉稳的女人,应该不至于这样,莫非在她身上还发生了其它事情?
想到这里,杨宗谨计上心来,决定耍一次无赖。
他指着谢斌和蒋忠,装出一副气愤的神情,大声质问道:“你们有什么资格怀疑本官?本官还怀疑你们!别以为本官不知道,你们隐瞒了柳捕头的事情,他偷走证物,失踪身亡,这么大的事情,你们一不上报,二不交代,蓄意隐瞒,居心何在?”
谢斌和蒋忠被他骂得一愣一愣,因为关于柳捕头的事情,他们确实理亏。
“属下和杨主事在密室里和一个法眼宗的人对话,他说杀死瓷器店老板的人正是柳捕头。不过我们当时并不相信,可是现在恐怕这件事是真的。”詹俊在一旁证实道。
杨宗谨进一步补充道:“正因为你们的隐瞒才耽误了查案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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