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里已经认定这两位比起他的前任提刑官来说,差的不是一星半点。看样子要破案,还得靠自己。不然上头怪罪下来,又是他们这些喽啰背锅。
谢斌也没多说什么,他知道要得到别人的认可,靠的是实力,而不是耍嘴皮。尤其是在目中无人的家伙面前,更是要争口气。
“谢大人,认为凶手在这里还会留下什么线索?”蒋忠故意问道。
“当然有。”谢斌不甘示弱,径直走到一张方桌前,拿起放在上面尚未完成的大红灯笼,若有所思。
蒋忠本就存心抬杠,见谢斌把玩灯笼,立刻问道:“这灯笼有什么问题吗?”
谢斌从容淡定的说道:“这可是瓷器店,不是杂货店。平常怎么会做灯笼,还是这种只在喜庆的时候用的大红灯笼。”
“也许是逝者个人爱好。也未可知。”
“或许。”谢斌不置可否,而是命人把大红灯笼用袋子装好带走。
一个衙役进屋,小心翼翼的用布袋子将灯笼装起来,然后出去。
屋里只剩他们两个人,就轮到谢斌问蒋忠:“不知蒋大人有什么高见?”
“这里没有任何财物损失,凶手唯一从这里拿走的,只是逝者背后的一块皮,可见凶手的目的很明确,看来这起案件的关键应该是逝者后背上那块皮。这皮究竟有什么奇特的地方,让凶手不惜杀人取皮。”蒋忠为了显示自己的能耐,毫无保留的说出自己心中所想。
“或许能够通过逝者生前的所有资料,从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谢斌说这话的时候,心里莫名想起杨宗谨。
如果他在这里,会怎么处理呢?
想起自己在任一年有余却破不了如此棘手的大案,只会让上面的人愈发的怀念杨宗谨在的时期。长此以往,杨宗谨的回归大概率只是时间问题。
“谢大人在想什么呢?”蒋忠见谢斌一直发呆,随口问道。
“哦,没什么!”谢斌冷冷地应了一声。
蒋忠看他思索的神情就知道他肯定在想什么事,只是不愿意说罢了。看着五颜六色的瓷器,脑海里不禁想起了公主。
并且无论自己怎么摇头,都甩不开她那婀娜的身姿。
且说杨宗谨随赵福霖回到杨府,对于他的一对捣蛋的儿女的气也消了不少,又在朱茜说好话的情况下,这事就算过去了。
一夜平安无事的度过,次日却收到了柳捕头邀请他到酒楼赴宴的请帖。
收到请帖的杨宗谨,有些哭笑不得。
朱茜察言观色:“夫君,你好像不太愿意赴约?”
杨宗谨连忙摆手道:“非也。我只是想起当年还很年轻的柳捕头,跟着我走了不少的地方,为人一直很勤恳。从我那里学到不少的验尸方法,手段不亚于仵作。”
“既是如此,夫君为何不愿意赴约?”朱茜问道。
“人在是非多啊,我要是与他见面,就怕谢斌等人认为他不够忠诚,会给他将来带来麻烦。”杨宗谨叹了口气。
朱茜却有不同的意见:“夫君赋闲在家多年,早就不熟悉朝廷那套。柳捕头邀请你赴宴,肯定还是有自己的分寸。”
杨宗谨一听,也觉得有道理。便吩咐丫鬟备好衣服,他更衣出门。
柳捕头宴请杨宗谨的地方叫醉翁楼,位于一座鸳鸯湖旁,这个地方,杨宗谨可以说相当熟悉。当年科场舞弊案的时候,就到过鸳鸯湖。
正是物是人非事事休,如今更是物非人非事事休。
杨宗谨踏上故地的时候,竟看不到一点当年的影子。连感怀伤事的机会都没有,只能直接去醉翁楼。
柳捕头在二楼远远的就看到他,立刻从栏杆探出半个身子,向他挥手致意。
杨宗谨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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