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了一声,叹道:“这也不怪我女儿,确实是她和朱公迟之间少了很多的沟通和在一起的时间。”
“哦?朱公迟长期待在桃花坞吗?”
“也不全是。”
“那是……”
“我这个女婿啊,可以说是把利益看得比什么都重。连和我这个岳父做买卖,都一笔笔算的十分清楚。更别提和我女儿的关系,着实十分紧张。”
杨宗谨心里有谱了。
“那么老丈清不清楚朱公迟在去世前,和哪些人见过面?”杨宗谨问道。
“我最近在外面做生意,也是听到女婿的死讯,这才马不停蹄的赶回来。”陈员外说完,又道:“不过我可以带先生去见我女儿,她或许知道。”
杨宗谨点头道:“那就有劳老丈。”
“好说,好说。”陈员外面带愁苦,强颜欢笑。
江宁城南,朱府。
朱夫人见到陈员外时,激动的喊了声“父亲”,然后向他屈身行礼。
陈员外忙让女儿不要行礼,含泪说起朱公迟之死。
父女俩又大哭一场。
让站在一旁的杨宗谨,内心感慨不已。
陈员外止住哭泣,对朱夫人道:“不管他生前对你多不好,终归是死者为大。女儿不要为了一时的怨气,而让朱公迟死的不明不白。”
“父亲。”朱夫人又看了眼杨宗谨,只好道:“我也想知道他去了哪里,见过什么人,但是女儿是真的不知道。”
陈员外一怔:“女儿啊,这可不是小事。”
“父亲,女儿岂会骗父亲。”朱夫人诚恳的道。
陈员外又是一怔。
无计可施的他,只好扭身看向杨宗谨。
杨宗谨上前道:“夫人既然说不知道,我相信夫人的话。不过,要请夫人帮我一个小忙。”
“什么忙?”朱夫人忙问道。
“一个夫人一定能帮到的忙。”杨宗谨笑了起来。
李迪在外面应付各种麻烦回到江宁府衙,听到下人议论,姑爷带来几大箱东西,就是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以自己对这个女婿的了解,他是绝对不会做一些无用的事情。
李迪出于好奇,连身上的官袍都没有脱,就立即前往女儿女婿住的别院。在正堂见到了下人口中的几大箱东西,全是红皮大木箱子。
打开其中一口箱子,发现全是账目。
“女婿带回来这么多账目,意欲何为?”李迪问道。
“账目其实是最能真实反映状况的证据,只是很多人不在乎罢了。”杨宗谨自信满满的说道。
李迪随手拿起一个账目,略微翻了一下,不解的问道:“这之间有联系吗?”
杨宗谨笑道:“这商人最重要的是账目,知道自己赚了多少,赔了多少。确保自己不会做亏本生意,甚至白跑一趟。”
“然后呢?”
“借助账目,我至少可以掌握几个情况。第一,朱家目前的经济状况。”
“这和查案有关系吗?”
“在这个敏感时刻,防止有人浑水摸鱼。借着大势,做自己的小勾当。来一个嫁祸于人,金蝉脱壳。”
“有理。怕有人为了钱财杀害朱公迟,而让我们一直认为是元一盟为了自己的秘密不被泄露,而做出的杀人举动。”
“第二,通过账目往来,可以知道朱公迟和哪些人生意往来密切。查的时候,就从这些人下手。”
“还有吗?”
“这第三嘛,就是搞清楚朱公迟一些行动轨迹,就可以简单的勾勒出他去过哪些地方。”
李迪听罢,不得不佩服杨宗谨的心思机敏。居然想得到通过账目追查关于朱公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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