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录做的最慢的还是郝玉洁和那壮汉,毕竟他们是当事人,问的更多更具体,等他们那边出来,天都快亮了。
壮汉被警察送去了医院,毕竟先后分别挨了一酒瓶子和一酒杯,又被叶舒按在地上一阵蹂躏,身上伤痕累累的,需要去检查。
叶舒和谭笑坐在所长办公室里,听所长说完笔录的内容,二人才知道,事情还不是他们想的那么简单,不是一个强买,一个不卖的过程。
壮汉的名字叫做赵猛,与郝玉洁是同乡,两个人本来就是熟识,并且关系很不一般。赵猛是郝玉洁的男朋友,确切的说是前男友。前些日子郝玉洁回家消失那一段时间就是家里给她定了亲,让她回去结婚,而赵猛就是那个男的。只不过后来郝玉洁反悔了,又回到了燕京,她和赵猛的关系也就没了。只是这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她说不同意,但男方不干,因为小二十万的彩礼已经交给了郝家,赵家也不反对悔婚,不合适谈不成的事也不少见,没有强求的婚姻,但是他们要求郝家把彩礼退了。
但是,问题来了,赵家的彩礼已经被郝家用了,郝家已经用这钱给郝玉洁的弟弟办了一桩亲事,郝家没那么多钱退给赵家,两家闹了一阵子,最后郝家禁不起折腾,同意退回去一半,这事儿才算告一段落。但是,赵家认了倒霉了,赵猛却不认,好家伙,二十来万整了个媳妇,结果就见了一面,没摸着没碰着,彩礼钱没了一半,这要是花钱找小姐,也够连续玩个一年半载的,而且还可以天天换人,越想越气,他就跑燕京来找郝玉洁了。
郝玉洁在燕京落脚的地方不难打听,托个人绕个弯子就从郝家人手里打听来了,赵猛是在晚上十点多在公寓那条街的街口堵到郝玉洁的。看到赵猛,郝玉洁很是意外,同时也觉得挺愧疚的,毕竟自己家里人做的太不地道,这事儿在当地已经成了一个笑柄,所以郝玉洁请赵猛吃顿饭,打算在饭桌上赔个不是,毕竟乡里乡亲的,位置就选在那个烧烤店。为了怕人听见笑话,郝玉洁还特意用一箱酒和人换了一个小包间。
开始两个人说的还算客气,但几杯酒下肚后就不一样了,赵猛直接说明了来意,要郝玉洁将那一半彩礼钱退回去,这个事郝玉洁当然不会答应,钱又不是给的她,她怎么会接这个账,于是与赵猛摆事实讲道理,让他找郝家人去要,自己因为悔婚的事已经和家里闹掰了。如果能在郝家要出那部分钱,赵猛也不会从老家追到燕京来找郝玉洁,赵猛非要郝玉洁还钱。于是,两个人就这样渐渐没了好话,场面闹得越来越僵。最后,话赶话,话题由催债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可以“肉偿”。
既然是“千里江陵”,这是郝玉洁熟悉的方式,当然可以考虑。只是没有想到赵猛还是个急性子,要在那包间里先收一部分“定金”。即便郝玉洁再随便,也接受不了这事实啊,大庭广众办这事儿,那成什么了。刚反驳两句,结果赵猛这个那个浑人打算直接用强了,脱下自己的衣服就去撕扯郝玉洁的衣服。情急之下,郝玉洁抄起酒瓶就给了赵猛一下,将他打的晕头转向后便跑了出去……
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叶舒和谭笑相视一笑,虽然没有明说,但彼此也都心照不宣,“今天这事儿管的多余了。”
和所长说了几句后,叶舒和谭笑便离开了派出所,反正也没他们什么事。赵猛那个浑人也是欠揍,都是些皮外伤,连医药费都不用他们掏,至于他和郝玉洁的事,是他继续找她要账,还是她要告她侵犯,都是他们的事儿,他们爱怎么解决就这么解决去吧。
谢过了开车送他们回到公寓的值班民警,叶舒让谭笑先上楼,他要找老才谈谈,毕竟郝玉洁的事情还是和他说一声的好,免得他再受人欺骗,最终落个伤心又伤财的。
老才正在前台里卖力的打扫卫生,大理石的台面被他擦的锃明瓦亮,叶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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