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吃的菜,他们都没说什么。但看他们刚才对这酒珍惜的样子,肯定特别好喝。
想到这里,端起碗就喝了一大口。
“咳咳咳咳……”一阵剧烈的咳嗽之后,李经的眼泪都呛出来了。确实,他就没喝过这么“好”的酒。
“哈哈哈哈……”钱景生等几个男人大笑了起来。
虎子妈过来拍了几下李经的背:“这酒很烈的,你不能喝就别这么大口。”
李经委屈得想哭:我的亲姨啊,这不是烈不烈的问题!
钱婶也过来补刀:“对啊,你别和他们几个男人比。少喝酒,多吃菜啊。”
李经悲伤的眼泪簌簌落下:什么叫“别和他们几个男人比”,难道我就不是男人吗?
在推杯换盏中,夜色悄悄地降临了。
随着夜色一起的,还有刮得越来越大的西北风。
屋子外面的风越大,越是让人深刻地感受到,一群人依偎在炉火边的温暖。
这种暖到心肝脾胃的温度,让李墨宁兄妹特别想哭。
“咳咳,啊,鱼,鱼刺卡……”李经一只手捏着自己喉咙,憋得满脸通红的咳着。
可能这根鱼刺比较大,钱婶和虎子妈急忙又是给他咽饭团又是灌醋的,还是没能解决。
钱婶让李经张大嘴仰起脖子,拿着灯照着:“哎呀我这上了年纪这眼睛……”
李墨宁也抢上前去看了半天,也没找到鱼刺。
“镜子!拿镜子来!”秦晓鸾叫道。
虎子妈急忙跑去取来镜子。
秦晓鸾让于奇正在旁边拿好镜子和烛火,自己捏着李经的嘴朝里面看。
李经张大嘴,睁大眼看着秦晓鸾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在烛光和镜子的反射之下,美艳不可方物。一时间把喉咙疼的事都给忘了。
好在鱼刺卡的不是很深,没多久秦晓鸾就取了出来。
看着开始远离自己的美颜,李经心里一阵遗憾:这该死的鱼刺,怎么不卡深一点啊!
见李经没事,于奇正又忍不住自己的臭嘴了:“就你们兄妹两破事多。”
“你能不能少说点!”秦晓鸾给了于臭嘴一个白眼。
李墨宁也想辩白几句,结果由于吃得太饱,一开口就“呃”地打了一个饱嗝。
众人忍不住笑了起来。
李墨宁羞得无地自容,把准备说的话也忘记了。
“看到没看到没?”于奇正得意地叫了起来:“就吃顿饭而已。一会儿肚子咕咕叫,一会儿被鱼刺卡,现在又打嗝,再过一会儿是不是该放……”
“波呜布……”
李经很想死了算了。
本来就饥肠辘辘,打过霜的萝卜又特别香甜,于是就吃多了点。然后,就顺理成章地应和了于狗头的神预言了。
于奇正捂着鼻子,指着李经叫了起来:“还真就放毒了?你就不会低调点,静悄悄的慢慢细水长流?”
李经想解释两句,还没等他开口,又是一声悠扬的“波呜布”唱了出来。
“哎,说你两句你还犟嘴了!”于奇正怪叫道。
所有人实在忍不住,纷纷捂着鼻子爆笑起来。
李经下定了一个决心:将来封他为狗头男,而且阉了还不够。必须再加上一项,每天给他吃巴豆,拉死你这个于狗头!
将来于狗头会不会拉死,目前还是个未知数。能确定的是太子殿下必须现在、立刻、马上先去拉一顿。
等李经终于浑身轻松地走回工棚,屋子里只剩下坐在那里痴痴傻笑的李墨宁了。
“哎他们人呢?”李经不由得问道。
“哦,秦班主和于经理要下山回家,都去送她们去了。”李墨宁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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