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想用又有点不敢用,这才定了个十年的期限,估计又是朝堂大佬那种敲打啊磨砺啊的那一套……
想到这里,谢直抬眼看了看李老三,只见他眼神中带着玩味,好像是一个刚刚恶作剧成功的孩子一样,就等着收获恶作剧带个他的快乐了,谢直一见,顿时一声冷笑,你当老子想当官是为了你大唐服务啊?老子是为了跑路!你不让我当我就不当,别看你是个皇帝,这事儿,你说了还真不算!
谢直这边不当事,可急坏了张九龄。
“陛下,此事万万不可!”
李老三顿时不乐意了,我一个皇上说话都不好使了吗?又没罚他别的,就是不让作诗了,不疼不痒的,怎么还万万不可呢!?
只听张九龄说道:
“启奏陛下,今日我与严右丞等人觐见,非是为了登闻鼓一事,而是想到了一个能够大大增加朝廷收入的办法……”
李老三一听,也顾不得和谢直这玩脾气了,连声催问到底是什么办法,张九龄就言简意赅地把盐法给介绍了一遍,听得李老三两眼放光,这盐法要是成了,岂不就是发财了?
只听张九龄最后说道:
“陛下可知,这盐法的首倡之人……”
张九龄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人突兀地打断了。
“张相且慢!”
张九龄一看。
谢直。
只听谢直直接问道:“不知盐法改革之后,盐价定价几何?”
张九龄脸色一黑,却在谢直直视之中,不得不说道:“定价四十六文!”
谢直哈哈一笑。
“预祝张相盐法改革之事一切顺利!
也请张相别忘了,此事与谢某一文钱关系都没有!”
说完,向李老三行了一礼,说了一句“草民告退”,竟然就这么扬长而去!
所有人都傻呵呵地看着谢直的背影消失在偏殿之外,看门的金吾卫都没反应过来,自从上班一来,就没见过这样牛-逼的“草民”,挥挥手,就向前走,生生把天子和宰相给晾在偏殿了!
“狂妄!”
李林甫不干了,刚想给谢直上眼药,就被张九龄粗暴地打断了。
“闭嘴!”
李林甫吓了一跳,一看张九龄,只见他脸色黑得跟锅底一样。
就连李老三都吓了一跳,张九龄那是多有风度一个人啊,什么时候脸色这么难看过?而且听谢直临走之前的那句话,这里面……好像还有故事……?
半晌之后,张九龄这才一声长叹,先向天子告罪,然后才把谢直的话说了出来。
“盐法首倡之人,就是汜水谢直。
不过此子以苍生为念,力主盐法改革之后,定价不得超过三十文,甚至在献法之时就曾明言,如果超过三十文,他宁可不当这个首倡之人!
想不到此子年纪轻轻,倒是言出必践!”
李林甫傻了,刚才还说谢直有糊名之法不献呢,转身就被打了脸,人家是不献法吗?人家是看不上科举这点办法,直接献上了盐法!这要是再指责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吧?难道所有的好办法都得等着人家谢直献上,你们这些朝堂大佬都是干什么吃的!?
老半天之后,李林甫这才挣扎往回找补:
“不过一个首倡之人而已……”
张九龄恶狠狠地说道:
“你知道个屁!
盐法错综复杂,其中细节繁复异常,谢直仿佛早就对其研究透彻,三言两语就能确定一个细节,这是首倡之人四个字就能打发的吗?
张某敢断言,相同的定价,在他手里推行,比在别人手里推行,至少要多获利三成以上!至少!
如今天子被你蛊惑,金口玉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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