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吗?
至于对史进这种人这么客气吗?
顾铭觉得不用,要狠狠的欺负史进,欺负到史进以后没有那个胆子胡作非为为止。
显然,谢文殊不这样想,知道史进来历的她,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想把事态扩大,更不想彻底得罪死史家。
不能说谁对说错,只能说各有利弊。
同时,也是严重小觑顾铭,不知道今时今日顾铭厉害到何种程度。
相比战神殿、炽天使佣兵团、青木商社等势力,史家只能算小虾米,连那些势力顾铭都敢叫板,区区史家,他压根不放在眼中,不说随手就可以覆灭史家,但只要他想,有的是办法让史家衰败下去。
不讲。
这些事情顾铭不会讲给她们听,想了一下,他打听道:“姐,以前你跟他有什么恩怨?”
善恶是非,必须明辨,如果以前谢文殊干了什么对不起史进的事情,他今天不介意放史进一马,了却谢文殊和史进之间的恩怨。
但如果以前是史进对不起谢文殊,那对不起,他断然没有理由饶过史进,不惯着史进这种无法无天的阔少,愿替天行道,伸张人间正义,而不是什么事情都从省事的角度出发,那样做,他觉得他愧对家乡父老,毕竟受史进气的人不止袁梓菱一个,指定有很多人,比如那位距离史进不远,眼都哭肿了的小姑娘。
顾铭不信,无缘无故,那位小姑娘会哭得那么伤心,指定是史进干了什么可恶的事情,才会造成这样的后果。
谢文殊一愣,没有想到会问起这个事情,稍微一想,明白顾铭的用意,明白顾铭想替她做主的心。
心里暖暖的,因为谢家乃怕她父母,知道是史进为难她,都不会拿史进如何,都会认同她刚才那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息事宁人的处理方法。
唯有顾铭。
只有顾铭一个人这样做。
因为顾铭不知道史进的身份?
她有理由相信,她对史进的态度,足可让顾铭知道史进这个人来头不小。
但尽管如此,顾铭依然选择这样做,不枉她认顾铭这位干弟弟,也不枉她悉心照顾顾铭留在蓉城的两位女人。
但是,她不想,不想顾铭因为她的事情而大动干戈,摇头说:“算了,这就这样过去吧!!”
“不行!!”
顾铭态度坚决道:“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
顾铭看着谢文殊说:“姐,今天我觉得时候到了,该算的账必须算清楚,我们没有理由纵容恶人,更没有理由轻易宽恕他,必须让他为他做过的事情买单,因此造成的后果,我顾铭,愿意一力承当。”
此言,掷地有声,震撼人心,让人忍不住的对顾铭刮目相看。
不是每个人都不畏权贵,不讨好、不巴结、不跪舔已经难能可贵了,像顾铭这种认死理的人,少之又少,放在古代,那指定是铁面无私包青天一级别的人物,可流芳百世。
谢文殊哑言。
袁梓菱美目露出崇拜之色。
此时,在她心中,顾铭不在是那位天天想着干坏事的坏痞子,形象无限伟岸。
最后,就是史进了。
脸黑。
他的脸彻底黑了下去,没有想到,他承诺不找麻烦,不仅没有换来顾铭的原谅,反而让顾铭追究起以前的事情来。
他怕?
他压根不怕,冷声说:“谢文殊慌称自己身患绝症,让我家人信以为真,跟谢家退婚,等到婚事一退,又立马宣称自己的绝症好了,让史家沦为蓉城笑柄,让人在背后对我指指点点,说什么我配不上谢文殊,所以谢文殊才想方设法退婚,让我名誉受损。”
“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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