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的日子开始平稳下来,每天除了吃饭就是跟着两位道士,与和尚不同的是两位道士每天都翻山越岭的去挑水,打猎以及锻炼自己,他们从未在众人眼前展示过道术,仿佛他们就是披着道袍的普通人。
“师兄,我们走遍了后山,并没有发现可疑的迹象。在这里也待的也够久了,是时候后该换一个地方了。”
被称作师兄的青年男子身子一顿:“师弟,你知道为什么师傅临终前把天师之位传授于资质极差我而不是根骨极佳的你吗?”
“师傅可能有他的考虑吧,天师之位谁来坐我都无所谓,自从师傅,师叔等天师一脉凋零之时,我所有的野心也都随之而消散了,现在我只想把天师一脉传承下去而已。至于玄魁如何,这世间如何我已经不在乎了。”
“师弟,这世界上并不是所有行为都是正义的,也不是所有行为都是错误的。当年是因为那群该死的贱民把我们天师一脉害惨了,但是刚入门的时候师傅特地的叮嘱我,即使人们对我们屠刀相向,我们也要坦然面对。
原本应该和师傅,师叔,师伯们死在一起的我。在师傅的命令下苟且偷生的活了下来,就是为了不让你堕入魔道。天师令这几日都在发烫,它在告诉我,我们离玄魁越来越近了。
到时候如果发生什么意外,你就给我滚的远远的,天师一脉还得靠你传承下去。”
“师兄,这个话题还是就此打住吧,我想这一天不会到来的。”两人就这样挑着水桶回到了寺院。
“你们就不感到奇怪吗无论是老和尚,小和尚还是两位道士都没有出现具体的名字,唯一知道的只有李旭东和玄魁。”张三道出心中的疑惑。
语音刚落,被提及的四人头顶上就浮现了他们的名字,老和尚叫做智久,小和尚叫做慧深;师兄头顶上的是玄真,师弟则是玄敕。
“果然有幕后黑手,这也太灵验了。说不定它还偷看你洗澡了,单禅予,你的一世英名全毁了。”
“不可能!就算你们两个被看光了我也不可能被看光,何况就算被看光了又怎么样,我又不吃亏。”
“到现在还不知道它是男是女呢,要是秘境掌控者是一个彪形大汉又刚好看上你的话,嘿嘿嘿....”顾大围的笑容说明了他一切心理活动。
“你可拉到吧,搞得好像被看光的就我一个似的,天天洗澡洗的比我和老板还勤快的人有脸说这个。”
“行了,别贫嘴了。看来这几天有好戏看了。”张三倚靠在柴房旁边看着关上房门的两人。”
“你们说那两个和尚每天都颂佛念经,现在没了佛像还每天都坐在蒲团上边敲着木鱼边拨动佛珠,心可真大。”
“施主有所不知,方丈说了心中有佛,佛便到处可见;心中无佛就算站在佛面前也无缘相见。”惠深小和尚微笑的看着单禅予。
单禅予一惊:“真就神出鬼没呗,什么时候出现在我后面的,有古怪啊。”
突然后山的最高峰冲天而起一道光束,灾厄,不详,黑暗的气息开始逸散开来,在普通人看来则是神圣的祥云洒满了天际。在房间中的玄真和玄敕抬起头感应着光束的方向皱起了眉头,在大殿背对众生颂佛的智久停下了即将落下的犍稚,半眯的双眸突然睁开一丝金光在其眼中流转。
“智久方丈,看来是某种妖邪出世了,希望百姓不要因为好奇而接近那里。”
玄真和玄敕背上行囊,智久则是取出了挂在墙上的降魔杖紧紧的握在手中:“慧深,你还是留下来抄写金刚经和看家护院吧。”
“可是方丈....”
“好了,就按老衲说的做吧。”
惠深有些不甘的拿起扫帚返回内院,几人纷纷上路。就在这时一道人影灰头土脸的跑了过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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