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渤海王竟狠毒如斯!”
看到何颙身上的伤,原本何进还有些好奇是怎么回事,此时一听何颙如此说,原本严厉的表情当中却是多了一丝柔色。
“呜呜~”
只听何进话音刚落,何颙便大哭了起来,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似乎要将一路之上碰到的所有事情都要进行倾诉一般。
“伯求虽然有延误本将军军机之嫌,但是念在你是被逼无奈,且心向与本将军,此事就暂不追究了。”看着何颙哭得悲惨,何进不禁起了恻隐之心。
听到何进之言,一旁的袁绍心中却是腹诽不已,这何进还是太过于妇人之仁了,这样的人定然成不了大器,自己得早做打算才是。
听到何进之言,何颙却是停止了哭泣向何进说道:“大将军,伯求不求大将军原谅于吾,即便是吾每每想起被那渤海王逼迫写那封信都不能够原谅自己。
实在是因为在渤海军营当中得到一重要消息,关乎大将军安慰,所以吾才这等马不停蹄回来回报大将军,若不然吾早已拔剑自刎无颜于世也!”
听到何颙之言,顿时激起了何进的兴趣,赶忙问道:“不知伯求得到了什么消息,竟然惹得伯求如此之重视?”
“大将军身边有内奸!”何颙之言,犹如晴天当中一记炸雷一般响起,把在场的众人都搞得发懵。
“伯求,慎言!”这时,一旁的何苗却是向何颙提醒道,心中却是暗自揣度,莫不是自己之前相助渤海王的事事发了?
而何颙此时却是径直看着何进,一副舍身就义的样子。
“让他说!”这时,何进摆了摆手道。
“大将军,不管是先前吾前去那上党郡游说黑山军张燕,亦或者是此番张杨追击渤海王之事,渤海王那边事先都是一清二楚,以至于吾等如此被动。
吾在渤海王那里受辱也就罢了,吾怕的是大将军屡次对渤海王出手却铩羽而归,犹如大将军名声哪!”何颙一副情真意切的模样言辞恳切地说道。
听到何颙之言的何进,此时的脸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对着何颙问道:“伯求可知是何人?”
听到何进的询问,何颙却是没想到何进会如此直接地问了出来,不禁一副难为情地看了一眼身边。
见到何颙的样子,何进不禁露出一丝惊色问道:“莫不是此人现在就在这里?”
“不在,现在不在,只不过平日里却是经常出入大将军府。”一想到这里,何颙心中就闪过一丝妒意和报复的快感。
“既然不是在场之人,伯求但说无妨,大家都是自己人。”见到不是在场之人,何进却是才稍稍送给了口气。
听到何进执意要让自己在这里说出来,何颙顿时狠了狠心,说出了一个让众人都意想不到的名字:
“荀攸!”
“什么?公达怎么可能是内奸?!”听到何颙之言,何进一下子从座位之上几乎蹦了起来,显然何颙带来的这个消息太过于震撼。
毕竟在平日里,何进最信任的就是荀攸了,若荀攸当真是内奸的话,那么何进还有什么秘密可言?
而且荀攸乃是颍川荀氏后人,其身后所牵扯的势力也过于庞杂,可谓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存在,若真是如此当好好从长计议一番才行。
“不可能,不可能.....”何进不禁喃喃自语,回想起自己与荀攸的点点滴滴,荀攸分明是尽心竭力为自己出谋划策,又怎么会是内奸呢?
见到何进一副不相信的模样,何颙心中不禁大急道:“大将军,不管是之前上党郡的事情还是这一次追击渤海王的事情,敢问大将军除了与荀攸商议过以外,还与什么人商议过呢?”
听到何颙之言,何进随口一说道:“先前上党郡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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