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除去他的上衣!”马周见他这副模样,也懒得再多废话,直接对着随他们来的差役说道。
差役立刻打开牢门,冲进去了四五人直接将手脚都带着木枷的那人上身给拔了个精光!
“抬起左手!”马周又喝了一声,如狼似虎的差役又立刻将那人左手给拉了起来。
张季定睛一看,果不其然!
在那人左边肋下有一个褐色的胎记!
那胎记的形状确实是和莲花颇为相似!
“洪九郎!果然是你!”马周手指那人大喝一声!
那人此刻脸上之前的那副悲戚戚喊冤的模样不见了!
只见那人面色恢复了淡然,缓缓开口道:“呦呵!你们还真查出某的底细了啊?某还以为这么久没动手,都被人忘却了呢!呵呵呵!这还真是难得!”
洪九郎平静的态度让马周心中很是矛盾!
能确定眼前这人就是洪九郎,这固然是一件好事!毕竟这也是个成名已久的大盗了。
可是……可是证明了眼前这人就是洪九郎的话,那从去岁开始道前天的那些案子,就不一定是他做的了!
尤其是前日那一起,这洪九郎可是在这牢里关着呢!怎么可能是他做的?
相对于心中矛盾的马周,张季却是双目微微眯起,似乎在琢磨着什么。
洪九郎又开口道:“某可是早就不做那偷盗之事了!某如今就是和农户!你们将某拿了来,还说某犯了那连环盗案!这实在是冤枉啊!某也听说了,某被关在这里后,长安城里又发了那案子,这就不难看出,此事与某无关啊!”
马周皱眉冷声道:“与你无关?与你无关为何每次都会留下那一朵莲花印记?”
“莲花又不只有某会刻画!旁人会画莲花有何出奇?也许是某的一位仰慕者,学着某之前的做派呢?凭这个可定不了某的罪!反倒某被押在这牢里可是实打实的事实!这就是说,那些案子与某无关!”洪九郎依旧是平静的说道。
洪九郎的话让马周哑口无言。
是的,他心里也很清楚,洪九郎说的的确是让人无法辩解。
马周无言,便让差役将牢门锁好,仔细看守。他和张季他们就除了县牢。
“唉!看来还是要再多撒出去些差役、不良人,加紧捉拿真正的案犯才行啊!这个虽然确实是洪九郎,可长安城里进来的案子,却不大可能是他所为!真是让人头疼啊!”马周边走边叹气道。
张季在旁却是皱眉不语。
在张季心中,隐隐约约有一种直觉!
他觉得,那个洪九郎没有说实话!
而且,那洪九郎看起来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这绝不是一个被关押在牢里的囚犯该有的!
虽然说洪九郎是个成名已久的大盗,但是,这也不是他能做出如此从容姿态的依仗!
但是,这些都是张季的直觉,却是么有任何证据。更无法直接对马周和万年县县尉说。
就这样,在万年县衙门前,张季与马周分别,他带着任童和杜遂向着不远的平康坊走去。
再去醉仙居的路上,任童忽然开口对张季说道:“郎君,那洪九郎不对劲!”
张季一听顿时来了精神!
任童这是不是和自己的感觉一样呢?
“哦?不对劲?怎么个不对劲?你说说!”张季忙道。
任童低声道:“那洪九郎虽然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模样,而且还带着手枷脚镣。可是,某注意到,在马御史让那些差役去剥他衣衫时,他的手却是下意识做出了一个扣爪的动作!虽然那个动作一闪而逝,某还是注意到了!了另外,洪九郎脚上的鞋履,鞋底上竟然有黑色泥土!他坐在地上稻草上,鞋履自然没有机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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