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他老人家的谋主!他向来算无遗策,此次稍有疏忽,我就算听出问题,私下替他纠正解决,掩盖过去也就罢了。
我若是当着众人的面,尤其是当着叔父他老人家,还有伯符将军这个客人的面,去揭荀攸先生的短,那岂不是让他难堪?让客人看我们的笑话?”
这,无非是情商的问题。
荀攸就算一时失察,楚云作为同僚,看破不说破就是了,总要给他和荀彧留点儿面子。
徐晃恍然大悟,一拍脑袋,由衷佩服地说道:“太子太傅说得是!是末将一时糊涂,胡言乱语了。
太子太傅请放心,这些事,末将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以后更不会对任何人提起。”
“嗯,算你还有点儿悟性!再送你一句忠告:以后若是有机会和曹氏宗族大将合作,记得该背锅的时候就背锅,只要不是原则性问题,你主动把责任承担了,叔父他老人家方便护短,自然也就不会多加为难你,反而会承你的情!”
“太子太傅的良言字字珠玑,末将谢太子太傅赐教!末将定永世不忘您的教诲!”
徐晃现在是彻底服了,心里感叹着自己要是有楚云这情商,也不至于投入司空麾下这么多年,一直等到人家替自己美言几句,才有机会出头办件像模像样的大事。
“行了,马屁的话就少说两句,现在你知道咱们该怎么做了吧?”
“知道,末将这就下令向东北方向行进,于阳武的东北方,稍远的位置扎营。”
“嗯,这还差不多。”
既然最近三日袁军不会有辎重部队路过阳武,楚云与徐晃就只需要藏匿行踪,并派遣哨骑秘密打探白马、延津两地的辎重部队动向。
一旦有韩猛押送粮草前往阳武的消息,二人即可伺机而动,拔营向西,截杀韩猛。
——
当日正午,袁绍亲自率领大军抵达官渡,在曹操的营寨外,列下遮天蔽日的浩荡长列,除了留守在大营的十万大军外,其余二十多万大军尽随袁绍左右,当真是气派得让曹操又嫉妒又羡慕。
事已至此,袁绍也没有与曹操再虚与委蛇,而是直接下令,让先锋部队在营门附近骂阵,骂得还如顺口溜一般流畅,显然是事先就让一些酸文人编排好的词汇,直把曹操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袁绍的意图很明显,就是要激曹操放弃龟缩大营,立刻出兵与自己在平原上决一死战。
兵马众多,粮草充足,讲起话来自然也就硬气。
但曹操对这些辱骂之词置若罔闻,反而在帅帐里哼着小曲,毫无出营寨迎战的意思。
到头来反而是袁绍气得半死,有种攒尽浑身力道的一拳,却无处可打的憋屈。
袁军,临时帅帐内。
“这个曹孟德,无耻!居然畏首畏尾,不敢与我一决雌雄!”袁绍气得一脚踢翻一旁的兵器架,怒不可遏地说道。
一旁的许攸似乎早有破解之法,见袁绍这般愤怒,上前一步,笑道:“主公,属下倒是有个法子,能让那曹操也尝尝难受的滋味!”
袁绍一听,大喜,赶紧问道:“哦?先生有何妙计?请先生教我!”
“主公,何不以弓弩袭之,让那曹贼和他的将士,被万箭穿心?”
“弓弩袭之……?先生,这官渡附近一马平川,曹军的营帐边缘那么高,我们的箭矢如何射得进去?”
袁绍眼中尽显失望之色。
“主公,地虽是平地,但我们可以另想法子啊!”
“哦……?先生的意思是……?”
许攸得意一笑,傲然道:“主公何不命将士们以泥土堆积成小山,再于土山之上,搭建高楼。
再让将士们于高楼上以弓弩俯射曹军,这样一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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