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在院子门口的一个石墩子上。坐着一位六十多岁的老者。
他正在坐在那里晒着太阳。
院子里有一个牲口棚,棚里面栓着一匹马。
牲口棚外面停着一辆没套牲口的马车。
这就是过传忠的那辆马车。
“老伯,这里是过传忠的家吗?”
路童边从马车上跳下来,边跟石墩子上的老头儿打着招呼。
“对,是这儿。
传忠!有人找你。”
老者扭头向院子中的那三间小房里喊道。
路童此时看到,老者身旁有一根藤木拐杖斜放在石墩子上。
而老者的左腿裤管儿下面,则是空空荡荡的。
老者左腿从膝盖以下都没有了。
这时过传忠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当他看到从马车上走下来的朱立文时,立即高兴的说道:
“是朱老伯啊!快进屋吧。
爹,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朱老伯。”
“是朱大哥啊。”
老者这才拿起身旁的拐杖。
他拄着拐杖,十分费劲的站起身来。
老汉满脸带着笑,这一笑却让人看到,他嘴里上面的两颗门牙已经没有了。
“是过老弟啊!
你的两个儿子可真不错,帮了我大忙了。”
当路童看到过传忠的父亲腋下架着的拐杖时,
不知为何,他突然感到心头堵了一下,不过很快就过去。
路童此时没有感到特别的在意。
“朱老伯,这两位是?”
“这两位是负责押运粮草的车队老板。
特意陪我去见山大王的。”
此时路童已经将自己的修为完全隐藏了起来。
身上的灵力全部用灵隐术给隐去了。
“我去给你们找谭侉子。
他就在隔壁这家。
就是你说的那个山大王的老丈人。
现在人家抖起来。
听说过一段时间,他还要买地盖房子呢。
现在整天都在家里面待着,也不出去干活了。”
朱立文看着过传忠说的隔壁这家的院子,从外面看,其跟过传忠家没啥区别。
便说道:
“用那十两银子最少能买三个这样的院子。”
过传忠冲朱立文笑了笑,便走进隔壁的院子里。
“谭叔,谭叔!在家吗?
还睡呢?”
因为就在隔壁,所以过传忠的一举一动,大家全都看在了眼里。
只见吱嘎一声,木门一开,从屋里走出一个年纪约在五十岁上下的秃头男人。
“干啥玩意,叽叽哇哇的。
传忠,你能不能消停的让我再多睡一会儿啊?”
“谭叔,给你十两银子的朱老板来了。
要让你带着去见山大王呢?”
“什么山大王啊?
哦,你说的是我的那个姑爷吧?
行,让他们等一会儿。
我穿件衣服的。
山上太他娘的冷了。”
谭侉子眯缝着眼睛,向院子外面站着的朱立文看了一眼,便转身回屋去了。
外面站着的这个陌生人,只有朱立文穿着打扮像个老板。
应该说是浑身上下有股子铜臭的味道。
不一会,谭侉子披着一件大褂便走了出来。
“老过,帮我看点门儿啊。
传忠,由你来驾车吧!”
谭侉子说完,斜眼看了一眼驾车的路童,对过传忠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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