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仿佛能够洞悉一切的目光,就这般定定的看着她,笑容颇含深意:“哦?想不到你一个江湖中人,还知道的这么多?”
慕涵一听此话,立即就已笃定这是容子成故意试探之话,在联想刚刚他的一举一动,莫不都是在试探这位玉美人,当即面色一冷,这个男人多疑的性子,这么多年来只怕是不降反增啊reads();!
玉美人缓缓抬眸,美目清澈淡然,神情更是用冰冷来取代,看向容子成的方向时,宁静的更是如深井之中的死水一般,无波无澜:“妾身虽是江湖女子,可也知道生命来之不易,既然要进宫为皇上瞧病,理所当然的要做些功课,如果妾身什么都不知道的闯进来,冲撞了哪位贵人,岂不是得不偿失?”
容子成听言,漫不经心的摇晃着手中的酒杯,眼眸中兴味十足:“你这丫头,倒是实诚。”
“妾身自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尤其是在皇上面前,所有的一切都无处遁形,妾身又何必自作聪明呢?”
玉美人不但人长得清丽脱俗,便是这声音都如泉水叮咚般美妙动人,一席话说来,实则虚之,虚则实之,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即使容子成心里有气,却也不能当做这么多人的面发泄出来,尤其是,那点气,还是来自所谓的‘伉俪情深’,这四个字在他与仇贞的面前,就好比一记冰冷的巴掌拍在他们的脸上,让他们即使有气,有不甘,却也发泄不出来。
一旦有所反应,就好比被人剥光了衣服站在大庭广众之一样,心虚,懊恼,暗悔……
更加值得他注意的就是,如今正是‘沐字索命’的鼎盛时期,谁知道那些人一个要灭的人是谁?只要这个玉美人在一天,那些人就能看到他对先皇后的缅怀,虽然这个想法未免有*份,显得他这个做皇帝的有胆做无胆子承担旁人的报复,窝憋的不行,可他们能在无声无息之间灭掉了他的四员大将,这样的身手,他如何不忌惮?如何不心虚?
更加可恨的是,他的人,便是连对方的尾巴都捕捉不住,这是容子成继位多年以来,第一次赶到了前所未有的惶恐。
不得不说,玉美人的出现的确是个契机,这个契机未免太过完美,便是连这个身份,都是那般的无懈可击,他根本找不到任何的缺口,这样的女人,无疑是可以的,可让他将她就这般的放走,他又舍不得,只因为那张脸,与当年的沐千落,足足有八分的相像。
这样的容貌,加之如此冷若冰霜的性子,容子成即使身为当今皇上,却也不能收服她的心。
是的,外界虽有传言他已经宠幸了她,可事实却是,他虽然有那个心,可这个女人却食古不化,根本就不同意,若不是他强行将她留来,她只怕早就已经离开此地。
她性子刚烈,他又不能用强,可皇帝的面子又不容抹杀,所以,他晋升了她位分的同时,还想好好观察观察这个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到底是不是对方用来迷惑他的烟雾弹,所以,她对他不冷不热,依然挡不住他在人前刻意为她营造出来的恩宠。
正因为心中有怨气,所以当她说出这样一番话时,容子成觉得再正常不过,这个女人,更是仗着自己独善其身,不怕连累,更是不怕死,几次三番的挑战她的极限,若不是容子成定力够好,只怕早已承受不住这样的冷嘲热讽,他虽忍了来,但对她的怀疑,却从始至终没有放弃过。
玉美人,郁烟,瞧,多么美的名字,册封她为玉美人,一点也不为过,只因为这个封号与她来说,太过合适。
“好,既然你不坐,朕自然不会勉强于你,这样,你想做哪里就坐哪里,可好?”
谁也没有想到,哪怕在这样的情况之,皇上竟然也忍了来,面带无奈,朝郁烟挥了挥手,郁烟也不客气,朝着容子成福了福身子,朝最末尾的位置走去,那低调且冷淡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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