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意外身亡的珊瑚,而珊瑚,就是珍珠的亲妹妹,如果不是当年她派她去办事,她也不会偶遇皇上,而也正因为她被皇上看了一眼,就被仇贞给……
曾柔并不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她是正正经经的官家闺女,自小接受正统的教育,进宫之前虽然见识了后宅大院里的污秽与不堪,但与步步惊心的后宫对比起来,还是小巫见大巫,你不杀别人,别人就会踩着你的脑袋往上爬,这就是后宫,一个即使是再单纯的女人,也会改变的可怖地方。
珍珠是曾柔的陪嫁丫鬟,自小陪着她,虽然人不算顶聪明,但是贵在忠心,而且为了曾柔可以不顾及自己的性命。
珊瑚是她的亲妹妹,进宫投靠她这个姐姐,来她的长信宫不过十天,就被……
想到这里,她幽幽的叹了口气,语中带着怜悯:“对不起珠儿,是本宫的不是,忘记了珊瑚,不过你放心,坏人是没有好下场的,以我们而今的根基,的确不适合和珍妃硬碰硬,小打小闹可以,万一惹恼了她,真保不准她会做些什么出来,本宫虽不怕她,可她身边的那个慕涵,的的确确是个了不起的角色。”
珍珠一听此话,眼泪扑簌簌的往下落:“奴婢谢娘娘关心,都是奴婢没用,不能为娘娘分忧,还要让娘娘反过来安慰奴婢,奴婢罪该万死!”
“行了,你的忠心本宫知道,就别表了,现在你可明白本宫为何要借坡下驴了?”
珍珠含泪点了点头:“奴婢明白,珍妃今天突然出手已经让娘娘始料未及,本来咱们占理的,毕竟,是珍妃率先出手的,就算是将来到了皇上,太后那里,咱们也能说得过去,更何况,后宫里还有那么多嫔妃能够作证,要懂得见好就收。”
曾柔满意的点点头:“你这小脑袋瓜虽然没有慕涵好使,可本宫喜欢,慕涵那个人,看起来阴沉沉的,对仇贞本人也并不见有多尊敬,一个弄不好,将来还有可能反咬一口,与其那样,倒还不如你这样笨一点的。”
“娘娘,奴婢,好像,还没您说的那么笨吧?”珍珠红着脸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曾柔呵呵一笑,嗔了她一眼:“是是是,你没那么笨,但是本宫真的很痛,一会儿找个医女过来吧,反正今个儿的事瞒不过宫中的那两位,咱们虽然吃了大亏,可那个女人爷讨不了好,虽然念不准皇上对仇贞为什么如此之好,但皇上今天的心情,呵呵,似乎不太好呢!”
容子成的心情的确很不好,一个时辰后,当他从坤宁宫中走出来的时候,刘石立即将刚刚永宁宫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转述给了容子成。
“成何体统!”容子成面色一黑,眸中含了丝愤怒,“仇贞,又是她?她真以为后宫没人能够治得了她,就可劲儿的欺负人了?真当朕的眼睛时瞎了?”
“皇上息怒,珍妃娘娘究竟是为何出手暂时还不知道,不如?”
“哼,刘石,你平日里对她可从未像今天这般尊敬过,怎么?抽风了?”
刘石心下一凛,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奴才不敢。”
“你不敢?朕看你敢的很,你不就是想让朕去看看她吗?朕就如了你的意,看看这个永宁宫到底藏了什么污秽之事!”
所谓污秽之事,指的就是昨天晚上永宁宫发生的事,这个他们既然知道,皇上自然也知道,再加上今天早上静妃带人去永宁宫,后来仇贞突然出手一事,刘石是很好奇,的确也想让皇帝去看看,可,可他没想到容子成竟然会当众点出来,当即把头垂的更低了:“老奴不敢,老奴实在是担心珍妃娘娘的安危。”
“摆驾永宁宫!”容子成居高临下的冷睨了他一眼,拂袖离去。
邱成回头瞪了他一眼,“多嘴!”
刘石从地上爬起来,对着容子成的背影幽幽一叹:“珍妃在后宫只手遮天这么多年,还从来没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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