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月,顽强地勾悬在天幕上,努力地散发出一丝明辉。带着一丝微凉的夜风,钻过窗台,撞在光滑的地板上,恍惚间仿佛反射出一阵清脆的蛙叫声,静谧的房间内只有两阵一长一短的呼吸声,与这静寂的月一起晕染出一副美丽的风景画,和谐,唯美。
“滴……滴……”沈宁恼怒地抓起床头柜上的手机,这他奶奶的谁啊,这么早来电话?扰人清梦,还有没有一点公德心啊?昨天晚上,沈宁基本上就一整晚没怎么睡踏实。一是因为兴奋,穿越后遗症就像倒时差一样很难平复;二是睡的不太放心,老是怕自己睡的太死把小丫头给压到;三是小丫头晚上睡觉是真的不老实,跟个大章鱼一样,转来转去,不安宁。一会爬到你头上,一会钻到你肚子上,沈宁都记不清自己给她盖几次被子了。这不,早上的睡姿也是很奇葩,小睡裙就一只手还套着,其余部分都被滚缩成一团,真个人趴着,露出光溜溜的小屁.股,左脚半屈着,右脚伸长搭在沈宁的脖子上,整个人都是横睡着的。沈宁长长地打了个哈欠,右手轻轻地弹了一下薇薇的屁.股,“哼,死丫头,睡个觉都不老实。”。
看了看手机,没有人来电话,只是闹钟铃声响了。看了看时间,沈宁哀嚎一声:“我去,才五点半啊,定这么早的闹钟,去捡尸啊?”
不过被吵醒之后,加上生物钟效应,也就没什么睡意了,随意地抓起衣服往身上套上,跑去卫生间洗漱了。换了套宽松的衣服,沈宁出门了,早练是一直坚持下来的习惯,二十来年从来没变过,即便是下雨下雪也不例外。这是家里老爷子从小定下的规矩,从鞭子里面抽出来的习惯,不服不行。
这个时间段小区还没有什么人,只有几只不知道是家养的还是野生的猫正悠闲地在院子里迈着八字步。沈宁扩展了一下双臂,使劲地深呼吸了两口气,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沿着马路跑了出去,虽说大家都明白一日之计在于晨的道理,但都市里的男男女女基本上都少有早起的习惯,哪怕是那些无所事事的大学生。不过也是可以理解的,不管是工作压力还是家庭方面的压力早已经这一代的年轻人压得喘不过气来了,还要求这么多,还让不让人活了啊?
路边的早餐车也才来了几家,马路上来往的车也是熙熙攘攘的,快节奏的都市能放慢节奏享受生活的也只有那些退休了的老大爷老大娘了。
在田径场上慢跑了十来圈,身上有了几分汗意,但不感觉怎么累,看来这身体虽然先天比较羸弱,但这二十来年坚持不懈的调养和训练也不是白给的。慢慢走在小树林里,早晨的小树林还没有被那些个小情侣霸占,只有三两个老大爷在练剑或者练太极拳。沈宁静坐了一会,感觉呼吸平缓了下来后,就练起了拳,不是家传的太极手式,而是前世从那个收养过他的老头手上学的形意拳。摆了个‘三体式’站桩练了会,感觉找到了点感觉。
早练完后,熟练地跑到小区门口吃了碗豆腐脑和一屉小笼包,吃饱了后给家里的小丫头带了份小笼包和一瓶豆浆。伺候小公主吃完早餐后,沈宁觉得有点无所事事了。坐在餐桌前望着窗外的风光。
薇薇转头看了看卧室里兴奋得有些癫狂的沈宁,然后又转过头被电视里的动画片吸引过去了。双爪紧紧地抓着手机,沈宁惬意地憧憬着自己那有酒有狗有姑娘的别墅。嗯,原定计划的一千平的别墅可以改成一万平了,哦不,十万平吧!要不干脆弄个大的庄园算了,或者搞个农场,到时候可以和我的姑娘们一起策马奔腾,活得潇潇洒洒,对酒当歌,唱出心中喜悦。沈宁忍不住就要引吭高歌了,嘴里也流出了贪婪的口水,幸好是在卧室,不然让小薇薇看到自己的这副智障样,不知道会不会吓坏,然后留下童年阴影啊。
正yy着呢,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喂,您好!”沈宁随手接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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