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也被你们拿住,但是他的头却凭空而落了?”
“是啊,在场弟兄们都是亲眼目睹,他的手上没有任何可以自杀的利器,而且被卑职们紧紧锁住。朝堂房梁之上的执勤弟兄们也没发现刺客。”卫士们纷纷附和。
这怎么可能?
江御流沉思片刻,没有再开口。
众守卫面面相觑,一时都屏住了呼吸,一种期盼而焦虑的情绪在空气中蔓延。此时,一声清脆媚音隔空遥遥传来,空灵悦耳,让人周身爽利、精神一振——
“的确如此,孤可以作证。”
江御流悚然一惊,抬头望去。
只见一条潺潺小河绕着一座光秃秃的巨大黑岩。黑岩之上,一座蒙着红纱的凉亭立在道:“直视圣颜乃是大为无礼之行为,卑职不敢造次。”
“口是心非!孤未曾即位时你明明也是这样的态度。说到底了,你是不是觉得孤很讨厌、很麻烦啊?”炎凰三十一娇嗔道。
“回陛下,微臣不敢有此念头。”江御流回道。
炎凰三十一左右打量了江御流一番,神情变得有些愠怒。
“脸色怎么这么差,昨天又没睡?孤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虽然工作很重要,但也得照顾好身体才是。”
“回陛下,七星教近日来活动愈加频繁,卑职日夜追查,不敢懈怠。”
“又是这个七星教。”炎凰三十一怒哼一声,“自从十年前起,这魔教就在下城区内制造极乐牌,祸害我炎凰国黎民百姓,如今不思收手,反而愈演愈烈了。”
“正是如此。所以卑职自从接到陛下旨意后,不敢懈怠,日以夜继加紧侦破魔教。”江御流抬起了头,直视着炎凰三十一,“今日卢向阳一案,卑职没能在您身边守候,让您受惊了。”
“不碍事,反正也没伤着孤。”炎凰三十一撩起了耳畔红发,秋水流波,目不转睛地看着着江御流的脸,“孤另外派人去盯着这七星教,你今夜暂且就在宫里休息一下。”
“多谢陛下厚爱,卑职愧不敢当。如果陛下方便,还是说说卢向阳的事情要紧。”江御流不敢和她继续对视,转开了头。
“罢了,你既然不愿,孤也不强求了。”
炎凰三十一见他移开了目光,兴味索然,拾起了桌上的笔,继续批奏案牍。江御流感觉有些尴尬,不知如何继续开口。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月过中天,已经快到子时。
炎凰三十一终于长舒了一口气,将毛笔放在笔架上。江御流见状,拾起桌上的灯夹,将烛芯剪断,随后拿起灯罩,放在了灯座上。凉亭内的灯光变得黯淡朦胧起来。
炎凰三十一嘴角微微一翘,轻声说道:“多谢大统领了。”
“如此小事,陛下无需亲自动手。”江御流说道。
“如此正好。”
炎凰三十一活动了一下肩膀,叹道:“今晚案牍甚多,孤的脖颈肩膀都酸痛了,过来给孤按按吧。”
江御流犹豫了片刻,随后答应道:“是,陛下。”
随即,他从怀中掏出一方洁白手帕,擦了擦自己双手,绕到炎凰三十一身后,十指捏住了她肩膀白如凝脂的肌肤,轻轻揉捏了起来。
“唔......不错,这力道刚刚好。”炎凰三十一闭起了眼睛,露出了微笑,随后伸出手轻轻握住了江御流的掌心。
“陛下......”江御流身躯一震,就要抽开手来。
忽然,掌心触感传来一种粗糙之感,江御流立即低头看去,只见自己掌心中一张折叠起来的金色纸片静静的躺在那里。
而炎凰三十一早已将手拿开。
“卢向阳的头的确是突然落地的,但是孤不相信什么莫须有的说辞,肯定有人杀死了他。”炎凰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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