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四三章 两败俱伤(第2/4页)  菩提春满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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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是谢荀的手笔。

    一开始他并未放在心上,亦未急于医治。

    直到今晚想明白秦楼安身中情毒是因吸入混有合欢散的香气,他眼中才浮现暗含愧疚遗憾的无奈之意。

    回到紫云宫,帮秦楼安解掉情毒后他亦尝试医治自己的嗅觉,然一番试探后,当雪子耽将药碗端给他时,他却依然闻不到半丝药气。

    谢荀亦自知纵是月玦医术高明,亦消解不得他这令人嗅觉失灵的,既非毒亦非蛊的独门密法。

    然出乎他意料的是,月玦虽吸入药雾,但是软骨散却对他没有任何效用。难道恨无绝消除后,它万毒不侵的逆天药性却留在了月玦体内?

    若真如此,这倒是一连天大的恩赐。

    适才一番打斗,二人皆伤在彼此手中,亦深知对方皆已无力再战。

    然那却仅限于肉体皮囊,如两军交战一样,除了刀戟相碰,还有心机智谋的交锋。

    就某些方面而言,月玦与谢荀其实是极为相似的同一类人。

    他们皆身负家国血恨,又同是城府深沉耍弄心计手段的高手。这样的二人争斗起来,真刀真枪的厮打不足区分高下,智谋心志的比拼才能定伯仲。

    月玦靠在门上堵住去路,谢荀知道他很清楚今晚的计划并未完全暴露,他现在将他堵在暗室,无非是想知道真正想占有秦楼安的人是谁。

    “玦太子今日莫不是当真要与我同归于尽?”

    谢荀调整了个姿势,纵诞随意地瘫坐在寒玉床上,依旧面带笑容地看着撑门而站的月玦。

    “你何德何能配与我同归于尽?”

    谢荀脸容微微一僵。

    “玦太子,大放厥词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如你现在这副不堪一击的身体,其实只要我轻轻动一下手指,便能叫你死无全尸。”

    谢荀并非口出狂言恐吓月玦,虽然他已无力再战,然要杀人却亦非难事。

    他能将此处作为月玦重获新生之地,亦能轻摁寒玉床上的机关,让此暗室成为他的葬身之所。

    “是谢家主莫要大放厥词才是,你绸缪已久之事已尽数被我知晓。现下你已然违背先前的约定对她下手,可就不要怪我将你的计划大白于天下。”

    在月玦昏迷之前,他曾与谢荀约定:他可以不牵涉不过问他颠覆西风的复国大计,谢荀可以对西风皇室朝臣任何一个人动手,唯独秦楼安不行。

    若违此约定,二人皆可不顾夹于中间的司马赋及与谢容,似敌非敌似友非友的微妙关系,便会彻底破裂,二人将真正变成各自为营的敌人。

    “我绸缪已久之事吗,说来听听?”

    听谢荀似是不信,月玦轻笑一声说道:“你的计划太过久远,我便从西南之事说起……”

    当初东景西风两国方止干戈,司马赋及率领骋平军班师回朝,可不多时便传来西南之境叛乱频生之事,谢荀的计划亦是从此刻开始搬到明面上。

    说到西南便不得不提当年的西南王西门恭,秦昊以为他是代衡的人,连代衡亦当他是自己人,然他真正听命的主人却是谢荀。

    这亦是为何说谢荀之绸缪计划太过久远,他早在数年之前,便将一枚至关重要的棋子埋在西南。

    西门恭听从谢荀的命令,上书朝廷言西南之境滋生叛乱,请求秦昊出兵平息。

    这件事在秦昊眼中是代衡声东击西之计,是要分散朝廷兵力好给代衡制造起兵造反的良机。

    然此事的真正目的,却是谢荀要将司马赋及与骋平军调出洛河关中,迁到天高皇帝远的西南。

    他所料不错,听闻西南出事,秦昊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让骋平军前往平反。然他失算的却是三皇子秦夜轩竟自请前往,司马赋及留待洛城。

    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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